“其實沒什麼,隻不過是舉手之勞。”
明金輝臉色一寒,坐到齊暉對麵,出言譏諷道:
“切,還舉手之勞,你還真把自己當作神醫了,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
齊暉哈哈一笑,針鋒相對的開口道:
“那您碰一個我看看?”
“你……”
明金輝頓時惱羞成怒,臉色漲的通紅,指著齊暉卻啞口無言。
“我怎麼了?”
齊暉緊接著說道:
“你把我當作瞎貓,我沒有意見,但是你把江叔叔比喻成死耗子,不知你居何用心,那宗阿姨成什麼了?”
“真是不可理喻。”
明金輝色厲內荏地喊了一句,無可奈何的敗下陣來。
沒有辦法,齊暉神秘的治好了江爾生,已經是創造了醫學史上個一個奇跡。
別說是他明金輝,就是他的導師都辦不到這一點,明金輝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內心非常清楚。
再說了,誰讓自己出言不慎,被這個小農民抓住了把柄。
並且這個小農民的語鋒也確實犀利。
特麼自己隻說了一句話,就被他一陣炮擊,轟得找不到北了。
這小子特麼真的隻是個小農民?
他偷偷打量了宗麗華一眼,見她也麵露不予,心中頓時有絲忐忑。
今天的酒宴就是他提議,讓自己的媽媽找宗麗華的,目的就是勸說齊暉離開,他好向江芳發動攻勢。
誰承想出師不利,還沒進入正題,就已經得罪了未來的丈母娘。
郭玲立即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麗華,你看江芳去了江南都認識了什麼人?”
齊暉見明金輝啞炮了,郭玲又蹦了出來,立即低下頭沉默不語。
不和女人爭鬥,特別是不和上了年紀的女人爭鬥,是齊暉給自己立下的規矩。
他覺得,一個男人,無論你多麼有理,隻要和女人爭鬥,一開始就落了下乘。
所以,在鳳鳴村的時候,無論嬸子苗秀花怎樣針對他,他都是一笑了之。
所以,今天早上在病房的時候,郭玲對他冷言譏笑,他也淡然處之。
郭玲見齊暉低頭示弱,立即得意洋洋起來,她以為齊暉怕了,冷哼一聲,又不屑的說道:
“你早這樣就對了,今天請你吃飯,是看的起你。”
齊暉還是沉默不語,攥緊了拳頭,緊緊地盯著麵前的茶杯,仿佛杯中有一朵美麗的花朵。
郭玲越發得意,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
“其實你這種泥腿子,就是再多的人,給你往臉上貼金,也改變不了你鄉巴佬的本性。”
明金輝見道齊暉,在他媽媽的攻擊下偃旗息鼓,啞口無言。
不覺心中大塊,頓時又戰意萌生。
心中升起了在宗麗華麵前,找回場子的念頭。
郭玲的話音剛落,他緊跟著對宗麗華說道:
“我就說隨便找個路邊小飯館,表達一下心意就行了,您偏要在這種高檔酒店吃飯,這是自掉身價。”
郭玲憤憤不平的又補上一刀:
“就是嘛,他個小農民就是狗肉上不了台麵。”
齊暉終於忍不住了。
無論怎麼樣,他也隻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
“其實沒什麼,隻不過是舉手之勞。”
明金輝臉色一寒,坐到齊暉對麵,出言譏諷道:
“切,還舉手之勞,你還真把自己當作神醫了,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
齊暉哈哈一笑,針鋒相對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