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暉嘴上答應,心中卻在暗自偷笑。
反正我話已經說到明處了,前提是我要有空,否則可不能算我言而無信。
張登科見自己插不上話,就吩咐兒子道:
“天瑞,你打電話叫兩輛卡車過來,帶上搬運工,看看你江叔家有什麼需要帶走的,一會兒全部裝車。”
“好嘞,這個簡單。”
張天瑞笑著答應,摸出電話就要安排。
齊暉也笑了。
張家的龍頭生意就是物流,無論水路公路,張家都有龐大的運輸能力,並且臨江就有他家的分公司。
宗麗華急忙阻止道:
“張老不用了,勝男姑娘說了,她的那套房子設施齊全,我們就是帶點應季的衣服過去,沒多少東西的。”
行李宗麗華已經收拾好了,其實也沒有多少好搬的。
宗麗華本身就是抱著去雲州散心的態度,沒打算在那兒常住。
故土難離,雖然現在最時髦的就是候鳥老人。
很多老年人,會隨著季節的變化,去全國不同的城市生活。
但是宗麗華覺得自己做不到,老了老了,還要背井離鄉,她總覺得心中怪怪的。
何況,臨江的這個家中,有著她太多的美好回憶,她真心不舍的離開這兒。
當然,要是將來女兒結婚了,嫁到外地,他們老夫妻去投奔女兒,又是另外一種說道。
宗麗華想著,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齊暉。
這幾天,他越看齊暉越順眼,真恨不能自己主動跳出來,去做那個紅娘,用一根紅線,把他和女兒栓到一起。
但是想到女兒的執拗性子,她又打消了那個念頭。
她已經犯過了一次錯誤,差點把女兒推到明金輝那個火坑中,現在想想,還覺得後怕。
如果再次惹怒女兒,恐怕後果會非常嚴重。
第一次女兒離家出走,那麼第二次呢?
她不敢再想象,眼睛又看向江芳。
女兒的性格遺傳了她的強勢,老公的倔強,她發現隨著女兒的長大,她越來越看不透她了。
張家老太太聽了她的話,雙手一拍讚同道:
“老妹,這就對了,到時候咱缺啥買啥就行。”
“我可和你說,駱馬湖可是我們雲州風景最美的地方,我在哪兒也有套房子,回去我們也搬過去,我們老姐妹每天打牌嘮嗑,對了,咱們兩家正好湊一副牌搭子。”
江爾生眼前一亮,興奮的說道:
“太好了。”
他最大的擔心就是去了雲州,人生地不熟。
如果隻剩下他們老兩口大眼瞪小眼,依著老婆的性子,還不整天讓自己頭疼不已?
此時聽到張登科一家也要搬到駱馬湖去,當下心情大悅,連連答應。
段應龍在一邊疑惑不解,但是一直未能插上話。
抽這個空檔,急忙問道:
“江主任,這是什麼話說的,您要搬家?”
江爾生笑著和他解釋道:
“這不小暉說我還要靜養一陣嗎?非要我們搬到雲州住段時間。”
段應龍臉上露出羨慕之色,看了江芳一眼,心道:
“我也有個姑娘啊,怎麼就沒碰到齊暉這樣出色的女婿呢,要不是我外孫都上了初中,一定讓姑娘和老江家女兒好好的競爭一下。”
齊暉嘴上答應,心中卻在暗自偷笑。
反正我話已經說到明處了,前提是我要有空,否則可不能算我言而無信。
張登科見自己插不上話,就吩咐兒子道:
“天瑞,你打電話叫兩輛卡車過來,帶上搬運工,看看你江叔家有什麼需要帶走的,一會兒全部裝車。”
“好嘞,這個簡單。”
張天瑞笑著答應,摸出電話就要安排。
齊暉也笑了。
張家的龍頭生意就是物流,無論水路公路,張家都有龐大的運輸能力,並且臨江就有他家的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