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對宗麗華說道:
“阿姨,您先請坐吧,讓我大媽去把大叔叫來,陪著我們喝點酒。”
小蓮娘一聽,用充滿慈愛的眼神,深深的看了小蓮、江芳和齊暉一眼,趁機走了出去。
酒還是農家自釀的包穀酒。
雖然辛辣,但是爽口,一口下去,那股火辣直達肚臍。
端的是無比痛快,引起了大家的一致稱讚。
吳秀平經受過這種包穀酒的威力,雖然喝著過癮,但是不知不覺間就會讓人腿腳發軟,很快就會鑽到桌子底下。
他給它起了名字,叫見風倒。
所以無論江爾生如何挑戰,他隻是淺酌慢飲,絕不肯豪邁鯨飲。
江爾生和雲崢是第一次品嚐到這種酒,一碗下去,就豪情大發的控製不住自己。
呂大山和大剛子憨厚的笑著,忙著給客人布菜倒酒,不時的也陪著大家喝上一口。
而齊暉又發揮了自己酒場無敵的強勢,不停地頻頻舉碗,邀請江爾生和雲崢兩個痛飲。
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平喝,一碗進肚後,江爾生發覺不對,就提出齊暉兩碗,他們喝一碗,隨後在雲崢的提議下,就變成了三比一,隨後是四比一。
酒場如戰場。
他們兩個因為工作的關係,也算是酒場老手,自忖有點酒量。
他倆總覺得兩個人對付一個,並且是在不平等的條件下,齊暉就算是年輕,身強力壯,也不可能熬得過他們的車輪戰術,存心要給齊暉個下馬威。
而吳秀平隻是嘿嘿的偷笑著,不做任何解釋,瞅準了桌子上的美味佳肴狂吃一通。
正是應了灌人者恒被灌之的老話。
時間不大,江爾生和雲崢就耷拉下頭,敗下陣來。
而齊暉那個家夥,意料之中的非常清醒。
吳秀平這才嘿嘿笑著,幸災樂禍的說道:
“就憑你們兩個?可拉倒吧,那小子就是個酒壇子,不對,是個酒甕,再加上十個你們也不是對手。”
江芳也學會了小蓮的獨門絕技,乘著齊暉不注意,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嘴裏恨恨的說道:
“我讓你不壞好意,我讓你把我老爸灌醉。”
“使點勁,他就是蔫壞。”
小蓮在一邊火上澆油。
齊暉隻是嘿嘿的笑著,不做任何掙紮。
他發覺,自從江芳重新回到雲州以後,性格開朗了很多。
不再是以前那個見人就臉紅,不太愛說話的小姑娘。
他的心中很高興,人生美麗,總要笑著麵對這錦繡年華。
江芳成熟了,不再是那個隻知道鑽在自己內心象牙塔中的羞澀女孩。
難道這就是成長之後,帶來的變化?
還是她現在才真正把自己融入了這種生活?
齊暉不知道,也無心去問。
隻要身邊的人快樂,隻要身邊的人幸福,他也就滿足了。
酒場上的硝煙散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鍾,呂大山和大光子一人一個,把江爾生和雲崢扛到車上。
在宗麗華埋怨,和吳秀平的幸災樂禍中,他們離去。
雲崢的效率非常高。
他笑著對宗麗華說道:
“阿姨,您先請坐吧,讓我大媽去把大叔叫來,陪著我們喝點酒。”
小蓮娘一聽,用充滿慈愛的眼神,深深的看了小蓮、江芳和齊暉一眼,趁機走了出去。
酒還是農家自釀的包穀酒。
雖然辛辣,但是爽口,一口下去,那股火辣直達肚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