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今天的這一塹如何度過,他的心中真的沒有底。
隻好像一隻代宰的羔羊,老老實實的等待著於浩的發落。
說實話,現在的付洋已經被嚇破了膽子。
別說剛才讓他魂飛膽喪的英俊男子,更別提聲名顯赫的齊暉,單是眼前的這個魔王,就能讓付洋屁滾尿流。
論狠辣,以前的於浩可是縱橫省城的大紈絝。
無論是街頭惡霸還是江湖大梟,沒聽說有誰在他手下討過便宜。
論背景,他爹是江南第一高官。
自己家的那個區長老爺子,別說是見了他爹,就是見到於浩,都得點頭哈腰。
平時也沒少在家喋喋不休的教育他,千萬不要招惹於浩,惹到他,誰也不敢講情。
那些話聽的付洋的耳朵繭子都快出來了,所以說,今天就是想向老爹哭訴,換來的肯定是老爺子的一頓毒打。
付洋心中哀歎,今天流年不利,誰曾想捅了天大的窟窿,惹下了天大的麻煩。
想到這兒,他眼光凶狠的尋找那個非主流妹妹。
就是那個騷蹄子非要來江南人家吃飯,自己被她軟磨硬泡煩得不行,才一時心軟,來到了這個平時他避之不及的飯店。
但是尋找之下,卻沒有發現她的蹤影,感情她見勢不妙,早就跑得無影無蹤。
奶奶的,女人真是禍水,等老子度過這一劫,再好好的修理那個臭娘們。
於浩拍拍手,站起來,順手拖過一張椅子,坐下之後端起二郎腿,平穩情緒之後,斜著眼對付洋冷笑道:
“你真以為老子離開了省城,江南就是你的天下了了?”
“覺得自己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了?”
“認為功德圓滿可以逍遙快活了?”
於浩問一句,付洋說一聲不敢,順帶著磕一個頭,撕裂的耳朵之處,鮮血直流,已經浸透了襯衣的肩膀。
鮮血和眼淚交織在一起,那張青腫的豬臉,讓人觸目驚心,格外淒涼。
於浩瞥了一眼小跑過來的羅胖子,又緩緩說道:
“付洋,我也不和你玩虛的,以前我玩你就像是逗一隻螞蟻,現在碾死你還是輕而易舉。”
付洋急忙點頭,嘴裏虔誠的說道:“那是那是。”
“老子今天也不為難你,你損壞了多少東西,照價賠償就行,羅胖子,給他算算多少損失,如果以前有欠下的飯錢,一塊算上。”
不為難我?
付洋一臉的不敢置信。
本來他以為,至少要傾家蕩產,拿出百八十萬,才能度過今天的難關。
但萬萬沒有想到,結果卻出乎他的意外。
不但他沒有想到,圍觀的眾人也滿懷驚疑,紛紛露出驚訝的神色,心中都覺得這個懲罰太輕,不是於浩的作風。
羅光明擺著手,打著哈哈道:
“於少,他在江南人家沒有欠的飯錢,一個水族箱加上兩條銀龍,也不值幾個錢,我看就算了吧。”
於浩知道羅胖子是在息事寧人,他也清楚羅胖子也惹不起付洋這種混子,鼻子中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隻不過,今天的這一塹如何度過,他的心中真的沒有底。
隻好像一隻代宰的羔羊,老老實實的等待著於浩的發落。
說實話,現在的付洋已經被嚇破了膽子。
別說剛才讓他魂飛膽喪的英俊男子,更別提聲名顯赫的齊暉,單是眼前的這個魔王,就能讓付洋屁滾尿流。
論狠辣,以前的於浩可是縱橫省城的大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