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出來,小暉哥的這夥兄弟都是真性情。”
江芳沒有說話,隻是眼中一片迷離
。
送走蜘蛛,謝絕了金劍飛和王長盛的邀請。
從雲州回來的路上,齊暉一直皺著眉頭,沉默不語。
心中則是鬱悶的在想,必須要有所行動了。
就連毒牙都後來居上,和桃子成就了好事。
而他這個大哥,現在卻守著小蓮和柳勝男兩個美豔女人無從下嘴,這讓一貫不甘落人身後的齊暉的心中,充滿了挫敗感。
估計全的雲州人,都在羨慕他獲得了雲州之花柳勝男的芳心,但也隻有他自己知道,這種隻能遠觀,而不能褻玩的痛苦。
其實也不是不能推,齊暉相信,無論是小蓮還是柳勝男,隻要他願意,絕對可以順利拿下,說不定還能享受她們主動服務的美妙。
但問題是怎麼推,先推誰,推倒之後又該怎麼辦?齊暉舉棋不定。
這也是令他最痛苦的地方。
他雖然不是什麼謙謙君子,但是小蓮和柳勝男,現在已經和他的人生,和他的事業,緊緊的捆綁在一起。
並且從今天她們坦然接受,蜘蛛贈送禮物的情形,可以看出,她倆分明是誰也不願意退出,心甘情願的成就自己左擁右抱的性福生活。
這讓齊暉更為難,因為他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的心。
人家都說坐擁齊人之美,但是自己卻在兩個美女之間飽受煎熬,這讓他無比鬱悶。
奶奶個熊,長得帥難道也是個負擔?
齊暉毫無羞恥的自我解嘲,一轉頭,卻看到毒牙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嘿嘿的笑著。
“好好的開你車,笑的像個大猩猩。”
齊暉恨恨地罵了他一句。
毒牙充耳不聞,還是意味深長的笑著,並且用得意的神情挑釁了他一眼,其含義不言而喻。
大猩猩怎麼了,即便是猩猩也是有家庭的贏家。
“你難道不知道你笑起來很難看嗎?”
齊暉越加氣憤,說著還揚起了手。
毒牙看也不看,慢悠悠的歎息道:
“唉,有個女人其實也很痛苦,老婆孩子熱炕頭,雖然幸福,但是也在某種程度上失去了自由,真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啊。”
毒牙笑嘻嘻的發著感慨,卻讓齊暉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這個混蛋這分明就是在炫耀。
這個家夥和自己一樣都是孤兒,最是渴望家庭的溫暖,他已經修成了正果,卻反過來扔掉打狗棍就打要飯的,真是令人可憎。
齊暉實在是忍無可忍,再也不願意看到毒牙那副挑釁、調侃,挑戰的嘴臉,至少現在不願意看到,他大聲喊道:
“停車!”
毒牙聽慣了他的命令,猛地踩下刹車,眼睛四下觀望,問道:
“什麼情況?”
“老子不願看到你那副可惡的嘴臉。”
齊暉一摔車門,伸手攔住了跟在後麵的張天瑞的車,拉開他的車門,對坐在上麵的大山和徐誌傑命令道:
“你們下來,去坐毒牙的車。”
兩個人是一頭的霧水,但還是乖乖的迅速下來,齊暉上車砰的關上門,說道:
“我能看出來,小暉哥的這夥兄弟都是真性情。”
江芳沒有說話,隻是眼中一片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