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好事,恨不能你們鬧得天翻地覆,他好漁翁得利。
黃子平駭然道:
“善行,你什麼意思?”
楊善行淡淡的說道:
“我的意思很明白,你若和齊暉為敵,討不得任何便宜。”
黃子平哈哈大笑道:
“善行,你糊塗了吧,黃家怎麼也算是江南頂級,我還是江南商會的會長,江南省工商聯的副秘書長,難道連一個農民都鬥不過?”
黃家兄弟,也不屑的撇著嘴巴。
楊善行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此次來江南,老爺子特意囑咐,要和齊暉搞好關係,這樣說你明白了吧。”
黃子平頓時長大了嘴巴,駭然失色。
“這是真的?”
“哼,也就是我們關係不一般,我才勸你,齊暉這種人,你隻能搞好關係,否則孟凡林的下場,就是你的前車之鑒,我言盡於此,何去何從,你自己考慮。”
黃子平的心中猶如掀起了十八級狂飆。
他相信依著他和楊善行的交情,他絕不會危言聳聽。
老爺子都囑咐搞好關係的人,還能一般?
他的臉上開始變的陰晴不定。
這個齊暉到底是什麼背景?
黃家的麵子難道就這樣折了?
從今往後,黃家將如何麵對江南父老?
黃子平心中很淒楚,性情孤傲的楊善行能夠說出這些,已經是給了自己天大的麵子。
有些機密不是自己這個層次能夠知曉的,並且知道的越多,對自己而言,並不是好事。
但是楊善行的那句孟家的前車之鑒,讓他後背冷汗直流。
孟凡林在江南囂張跋扈,無人敢惹,但是結果如何?
不也是落得家破人亡,資產全部充公的下場?
雖然他是作惡多端,罪有應得,但問題是案發多年,他不是一直是平安無事,逍遙自在嗎?
可以說齊暉才是壓垮孟家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個家夥確實神秘莫測。
黃子平也是縱橫商界的大腕,想到這兒,額頭冷汗直流的同時,心中豁然開朗。
事已至此,麵子重要還是身家性命重要,想都不用想。
他握住楊善行的手,真誠的說道:
“人在局中心自迷,善行老弟,孰輕孰重我已經明白了,但是如何改變,我還心亂如麻,懇請老弟教我。”
楊善行滿意的點點頭,笑著說道:
“反正是小輩的胡鬧,登門和解,不能成為朋友,至少不要變成仇人。”
“好,善行,大恩不言謝,我馬上就去。”
說完他轉頭又對大兒子說道:
“馬上給我查一下張登科的電話。”
黃子平在瞬間就做出了決定,解鈴還需係鈴人,這件事因張家老太太壽宴而起,那麼還得由張家結束。
並且他清楚張家和齊暉的關係,隻要取得張家的諒解,由張登科出麵說和,就不怕齊暉不買賬。
楊善行滿意的點點頭,對他的方案表示讚同。
自己這個老兄弟雷厲風行,馬上就想到解決的辦法。
黃家這麼多年縱橫江南,黃子平也不是一般人物。
反正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好事,恨不能你們鬧得天翻地覆,他好漁翁得利。
黃子平駭然道:
“善行,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