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會長言重了,隻是一個誤會,酒菜已經備好,請入席。”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透。
夜宴羅馬湖畔,清風朗月,湖波蕩漾,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席間王勇對黃子平說道:
“黃總,雲州經濟基礎薄弱,還希望您能伸出援助之手,幫助我們建設大而美的新雲州。”
黃子平瞥了一眼齊暉,心中有點得意,但是臉上卻不動聲色,謙虛地說道:
“王市長,雲州有齊董這樣的優質企業,鶴伴山果業現在聲震大江南北,你何必舍近求遠?”
王勇含笑看著齊暉,但是對黃子平還是不依不饒,說道:
“齊董的果業公司正在起步,我們需要大力扶持,他現在的納稅額還遠遠跟不上黃會長,我今天剛看了報表,這四個月鶴伴山的納稅,已經到了二千多萬。”
“多少?”
黃子平一驚,筷子差點掉到地上,他本身就是企業家,對稅收、營業額、成本收入等數字非常敏感。
粗略一算,如果納稅達到二千萬,豈不是說在這短短的四個月的時間,鶴伴山果業的營業額已經到了七八個億,收入也在兩億左右。
我靠,這種吸金速度簡直是驚人。
雖然,和現在的黃家比起來,這個數字不算什麼,但是別忘了鶴伴山果業剛剛成立了不到四個月啊。
照這種速度發展下去,不出幾年,就會趕超黃家。
特麼的真是太恐怖了。
黃子平覺得自己僅有的一點自信已經被打破。
再品嚐張家精心燒製的那些美味佳肴,也感到索然無味,隻是被動的應付今晚的這場酒局。
好在眾人見他不能喝酒,並且還要趕回省城,時間不長,就結束了酒宴。
回去的路上,黃子平坐在車上,內心驚駭不已,突然想起楊善行勸自己的話。
齊暉,你惹不起,和他爭鬥,你占不到任何便宜!
楊善行雖然沒有和他說具體原因,隻是善意的告誡。
開始的時候,他隻是猜測,楊家是軍方大腕,他們勸說自己不要和齊暉為難,隻是因為齊暉也有濃厚的軍方背景。
其實黃子平內心極為不服。
強龍不壓地頭蛇,黃家在江南耕耘數百年,就算齊暉是猛龍過江,自己絕對有把握和他鬥上一鬥。
他今天聽從楊善行的勸告,撥冗親來雲州,實際上有更深層次的想法。
黃家人才凋敝,無人在中樞任職,這對一個豪門來說,其實就是一個最大的短板。
雖然都說經濟基礎絕對上層建築,但經濟卻永遠服務於政治。
沒有政界靠山做基礎的經濟,根本經不起任何風浪。
所以,擺在黃子平麵前的現實是,在政界已經沒有幾個靠山的情況下,與楊家保持協調一致的關係,非常重要。
今天與其說是給齊輝麵子,還不如說是聽從楊家的安排。
因為一旦不聽從楊善行安排,楊家就會視他為異類。
因為同盟更講究步調一致。
沒有哪個人會喜歡一個不聽話的聯盟。
“黃會長言重了,隻是一個誤會,酒菜已經備好,請入席。”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透。
夜宴羅馬湖畔,清風朗月,湖波蕩漾,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席間王勇對黃子平說道:
“黃總,雲州經濟基礎薄弱,還希望您能伸出援助之手,幫助我們建設大而美的新雲州。”
黃子平瞥了一眼齊暉,心中有點得意,但是臉上卻不動聲色,謙虛地說道:
“王市長,雲州有齊董這樣的優質企業,鶴伴山果業現在聲震大江南北,你何必舍近求遠?”
王勇含笑看著齊暉,但是對黃子平還是不依不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