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因為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自從我愛人去世以後,我的兒子就和我變成了路人,處處和我對著幹,不怕大家笑話,那個時候,我們父子根本無法交流,除了爭吵就是爭吵,對兒子,我更談不上管教。”
於浩猛地紅了雙眼,眉頭皺起,握緊了拳頭。
這是他這二十多年人生中,最不堪回首的記憶。
直到現在,有時候在深夜中,他還能夢見那隻溫暖的手猛然垂落,自己最敬愛的母親撒手人寰,從此離開了自己。
從那以後,他變成了一個沒有娘的孩子,和自己的媽媽天人永隔。
也是從那以後,他從一個學生變成了一個混混,從一個乖乖仔,變成了一個專門和父親對著幹的紈絝。
往事不堪回首,於浩的內心中掀起了狂飆。
於定國說的這一點,在江南省倒是人所盡知。
於定國的妻子遭遇車禍去世後,於浩把責任歸咎與於定國在主持一個重要會議,沒有及時趕到醫院參與救助。
從此以後,父子二人勢同水火,於浩也從學校輟學,走上了紈絝的道路。
就是從那兒以後,學校裏少了一個學生,社會上多了一個混子。
說起來令人感歎,談起來讓人唏噓。
這一切在江南人盡皆知,有人開始點頭歎息。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於定國雖然貴為封疆大吏,但他也是一個父親。
做為一個父親,無論他在外麵權柄滔天也好,光彩耀眼也罷,但是回到家中,他也要麵對普通人家的酸甜苦辣。
誰也無法改變。
於定國的聲音變的有些沉重,說道:
“但是我也是一個父親,望子成龍、望女成鳳,這種心情,我和在場的每個人都一樣。”
“可能大家不知道,我兒子於浩,是被齊暉打進了鶴伴山果業。”
田明宇冷哼一聲,心中暗罵:切,你真會開玩笑,
難道齊暉逼迫你兒子加入的鶴伴山果業?
這種好事怎麼沒有落在我家孩子走上?
於定國眼含微笑,慢慢道來:
“那是在江南會所,我兒子調戲鶴伴山果業的總經理柳勝男女士,被齊暉的兄弟杜炎一陣狠揍。”
眾人心中恍然,這一點倒是有可能,於浩以前是省城一霸,完全能夠做出這種事情。
何況柳勝男是聞名江南的雲州第一美女,任何人見了都會動心,何況於浩這個江南第一紈絝。
隻是柳勝男那朵鮮花,便宜了齊暉這小子。
大家開始在人群中尋找那多雲州之花。
誰知遍尋不見,卻在齊暉的身邊,又發現一個容顏俊俏,相貌美麗的女孩,緊緊的依偎著他。
我靠了,這個犢子豔福當真不淺,怎麼又出現了一個相貌絲毫不遜於柳勝男的美女?
難道雲州的好白菜,都被這個犢子拱了?
眾人忿忿不平,好在於定國的話語又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於定國笑著繼續說:
“這小子挨揍以後,想通過我的關係,把這事擺平,但現實是,不但沒有擺平,反而又挨了一頓胖揍。”
“不錯,因為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自從我愛人去世以後,我的兒子就和我變成了路人,處處和我對著幹,不怕大家笑話,那個時候,我們父子根本無法交流,除了爭吵就是爭吵,對兒子,我更談不上管教。”
於浩猛地紅了雙眼,眉頭皺起,握緊了拳頭。
這是他這二十多年人生中,最不堪回首的記憶。
直到現在,有時候在深夜中,他還能夢見那隻溫暖的手猛然垂落,自己最敬愛的母親撒手人寰,從此離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