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浦周老奸巨猾,幹脆頭一歪,趴到桌子上,醉眼迷離的說道:
“我是不行了,再喝就要了老命了,你還是放過我多和張團長喝幾杯,他年輕酒量好,你們兩個正是對手。”
說完之後,竟然呼呼睡去。
啊?
張文雄驚駭不已,看者胡浦周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竟然還有這樣的盟軍?
自己投降不說,還把戰友給出賣了。
這要是在戰場上,絕對就是投敵叛變的逃兵,應該立即軍法從事的。
但是張文雄已經顧不上譴責胡浦周,因為齊暉的戰火,現在已經又燒到了他的頭上。
齊暉吃了口菜,又倒滿麵前的酒杯,似笑非笑的盯著張文雄說道:
“張哥,你要還算是個爺們,就和我平端兩杯,如果你不喝也行,今後在我麵前,別說自己是帶槍的男人,老子瞧不上那種胯下有雀,心中無膽的娘炮。”
點將不如激將,齊暉的話語何其歹毒。
張文雄已經被酒精燒紅的臉龐,立即變成了紫色。
軍人的血性一旦激發,就是刀山火海,也會義無反顧的衝上去。
張文雄蹭的站起來,拿過一個大碗,滿滿的倒上酒,雙手端起,一隻腳踩在椅子上,猛地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就灌了下去。
喝完後,他衝齊暉一亮碗底,斷的是無比豪爽,然後他瞪著大眼,挑釁的看著齊暉。
但是接下來的一秒鍾,張文雄馬上就支撐不住了,突然打了個酒嗝,慌忙用手捂住嘴巴,快速的衝向衛生間。
齊暉嘿嘿的笑了,無比犯賤。
要論拚酒,老子說第二,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敢說第一,不服再來啊。
他自顧的拿起筷子,風卷殘雲一樣的,挑著自己喜歡的菜,可勁的吃著。
你還別說,軍區接待處的飯菜,還挺對他口味,吃飽喝足之後,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餐廳。
昨天晚上的過程,造就了今天早上的結果。
胡浦周頭疼欲裂,張文雄宿醉未醒,而齊暉一點兒事都沒有。
宜將剩勇追窮寇。
齊暉漫不經心的又拿起一個雞蛋,磕開剝皮,說道:
“今天要給趙師長看病,昨天晚上沒喝過癮,要不今天晚上咱三個繼續,不醉不歸。”
“我去盛點飯。”
“我也去。”
兩個人二話不說,端起碗就離開了齊暉這桌,他們心中,同時蹦出了一個詞。
“賤人!”
齊暉則是又嘿嘿的笑了。
“和我玩,你們兩個還差點。”
吃過早飯,兩個人的精神狀態總算是好了一些。
胡浦周抬腕看了一下手表,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就動身。”
江南省軍區療養院,坐落在省城東郊的四寶山上。
山上草木蔥榮,山腳下就是滾滾不息的清滄江,景色十分優美。
張文雄駕駛著那輛掛著軍V3牌照的北京吉普,駛進蓮花山,前行一會兒,就看見一個崗樓立在路邊,崗樓的前方是一道拒馬欄杆,兩名荷槍實彈的衛兵筆直的站立在前麵。
張文雄放慢車速,停在欄杆前麵,有個衛兵走過來,仔細驗看了通行證和證件之後,拉起欄杆,立正敬禮之後,放他們通行。
胡浦周老奸巨猾,幹脆頭一歪,趴到桌子上,醉眼迷離的說道:
“我是不行了,再喝就要了老命了,你還是放過我多和張團長喝幾杯,他年輕酒量好,你們兩個正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