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他視中醫為洪水猛獸,從此,他把中醫視為毒草。
特別是坐上保健局的首席之後,他鼓吹西醫,打壓中醫,為國外藥廠家占領華國市場搖旗呐喊,鼓勵醫生大劑量的使用抗生素。
雖然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但是溫世海忘了,他也是一個黃皮膚、黑眼睛的華國人。
他忘了,每年死在西醫手術台上的人也不可計數。
他忘了任何事情都不可能絕對。
他更忘了作惡多端,必將咎由自取。
所以,他現在的心中恨透了齊暉。
是他,讓自己墜入了萬丈深淵。
不過這個小子,是從哪兒蹦出來的,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鳳鳴山村?哼,鬼才相信。
說不定,他就是胡浦周隱藏的一枚暗子,其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聲名狼藉。
溫世海相信,今天發生的事,將很快就會傳遍大江南北,華國大地。
勝王敗寇,自己很快就會名聲掃地。
到時候,曾經的榮華富貴就會離自己而去。
溫世海臉色蒼白,心中恨意滔天,齊暉,你給我等著,老子今生和你勢不兩立。
但是想要報仇,也得有本錢。
溫世海並不是啥事不懂的笨蛋,相反,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除了他的醫術確實不錯以外,和他的心思玲瓏,有很大的關係。
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取得揚長勝的諒解。
溫世海沒有搭理齊暉的質問,急忙走到揚長勝的麵前,言辭懇切的說道:
“楊老,我……”
誰知他的話還沒說完,揚長勝冷漠的一擺手,止住他的話語。
楊善行上前一步,一把推開溫世海,不屑的說道:
“你丫一邊去,別惹老爺子煩心,我二哥現在站起來了,你難道還要讓他截肢,滾蛋!”
揚長勝這才冷冷的說道:
“你們是學術之爭,我不插言,不過願賭服輸,你們自己解決吧。”
溫世海如墜深淵,呆滯當場。
老東西,你若是真不想插言,還說什麼願賭服輸,分明就是逼老子低頭。
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沒有任何辦法,隻好勉強挺直身體,竭力做出平靜的樣子,又轉向齊暉,說道:
“我無話可說,願意兌現自己的諾言。”
齊暉和胡浦周對視一眼,卻沒有任何表示。
雖然痛打落水狗,是齊暉的強項,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再狠狠踩上一腳的打算。
他相信禍不單行,今天以後,溫世海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牆倒眾人推,鼓破萬人捶。
胖胖的曹元慶眼珠一轉,率先反水,毫不客氣地說道:
“那你還等在這兒幹啥?還不趕快回去聯係新聞媒體,發表道歉聲明。”
這位江南省軍區療養院院長,此時表現的大義凜然。
完全忘記了,是他低聲下氣,好話說盡,才把溫首席請到了江南。
有人帶頭,事情就好辦的多了,溫世海身邊的那些專家,也迅速變臉,紛紛開始對他指責。
“是啊,中醫是我們華國的瑰寶,你溫世海竟然說是糟粕、迷信,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從此,他視中醫為洪水猛獸,從此,他把中醫視為毒草。
特別是坐上保健局的首席之後,他鼓吹西醫,打壓中醫,為國外藥廠家占領華國市場搖旗呐喊,鼓勵醫生大劑量的使用抗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