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長勝把自己的車輪戰術闡述的光明正大,一點兒也沒有以多勝少的羞愧,反而有種戰術未曾達到的遺憾。
那三個警衛員羞愧的對視一眼,架著曹元慶走了出去。
魁元閣內隻剩下了揚長勝一家和齊暉、胡浦周共計六人。
齊暉撇著嘴,這老將軍的臉皮真夠厚的。
他想起老首長林破陣一次興致頗高,講起的事。
在戰爭年代,揚長勝是以足智多謀,死纏爛打出名。
林破陣則是人如其名,以勇猛頑強,敢打硬仗著稱。
揚長勝在兩軍對壘的時候,從來不按照常理出牌。
有便宜就占,痛打落水狗的時候,比誰都狠。
看事不好就跑,吃虧的事情從來不幹。
敵人如果認為他是不戰而逃,不顧一切的追上去,肯定又鑽進了他早已布下的口袋陣,情等著全部被殲滅。
他把一個敵進我退,敵退我跟,敵跑我揍的領袖戰略思想貫徹的淋漓盡致。
所以敵人對他是又氣又恨還又怕,根本摸不清他的套路,所以他也掙下了常勝將軍的稱號。
沒想到今天又把這個戰術,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隻不過是他不知道自己身具異能,再多再烈的酒,隻相當於涼開水。
齊暉嘿嘿一笑,豪情萬丈地說道:
“楊老,還有人沒?今天來多少我也給灌趴下。”
楊善行聽了暗中咧嘴,我靠,這還是人嗎?
別說是五瓶高度白酒,就是五瓶啤酒一氣喝進去,一般人也腹脹如鼓,早就跑衛生間了。
可眼前的齊暉,身體如常,臉都沒紅。
突然想起自己當初勸說黃子平,千萬別和他為敵。
楊家老三心中慶幸,感覺那是自己人生做出的最正確的決定。
有這樣的對手,黃子平絕對會敗得很慘。
楊老冷哼一聲,變的意興闌珊,沒有打理齊暉。
他已經看清楚了,今天這場酒戰,他已經必敗無疑。
要人有的是,不說別的,江南軍區就有十幾萬將士。
但是再鬥下去,已經毫無意義。
楊善豹到來,打破了這個詭異的沉靜。
他端過三弟的酒杯,聞了一口,咽下一口口水,說道:
“齊暉兄弟,哥哥敬你一杯,感謝你讓我重新康複。”
齊暉毫不客氣的推辭道:
“你的酒我不喝。”
楊善豹猛地瞪大了眼睛。
都是爺們,都知道酒桌之上,拒絕別人的敬酒,是看不起對方的意思。
男子漢大丈夫,不爭饅頭爭口氣,要的就是個臉麵。
這對每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就是實在不勝酒力,也要花言巧語和對方解釋清楚。
眾人心中不約而同的想道:
齊暉這小子雖然治好了楊善豹的舊疾,但是此時的表現,先是向楊老發起了挑戰,現在又直接打臉楊善豹,他是不是太狂妄了點吧。
揚長勝冷哼一聲,拉下了臉。
父子同根,打臉楊善豹,就相當於打他的老臉。
上陣親兄弟,楊善行怒目圓睜,老楊家的人還從沒這麼憋屈過。
嶽文晶急的直跺腳,這個齊暉兄弟,難道不知道老公爹一怒,雷霆萬鈞,目前在華國,還沒有人敢惹怒楊家。
揚長勝把自己的車輪戰術闡述的光明正大,一點兒也沒有以多勝少的羞愧,反而有種戰術未曾達到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