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暉嘿嘿一笑,臉上的表情變的猥瑣,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我這是造福蒼生,拯救天下家庭。”
他看小蓮疑惑不解,解釋道:
“現在生活節奏快,男人們的生活壓力太大,老夫子說過,食色性也,這種藥物就是為了拯救天下男人。”
然後又恨恨地說道:
“國外的一些跨國藥企,每年從中國卷走十幾個億,社會上的一些不良遊醫,每年要掏空多少男人的腰包,但是他們的那些藥品,治標不治本,斷送了多少家庭的性福生活,說他們是毒藥都不為過,我就是要堵死他們坑人的道路。”
小蓮知道說不過齊暉。
再說了,初經人事的她也不明白齊暉話中的意思。
更重要的是守著張天瑞,雖然他和齊暉親如兄弟,雖然她潑辣無比,談論這個話題,她還是感覺不好意思。
於是站起身來,說道:
“我才不稀的管你,先給你們兄弟兩個做飯去。”
張天瑞急忙說道:
“嫂子,我中午不在這兒吃,一會兒還要趕回去準備晚上的團圓宴,和暉哥說會兒話,我就得走。”
“不行,你忙活一頭午,不吃飯就走,鳳鳴村沒有這個講究。”
小蓮霸道的說完,一甩手走進了廚房。
張天瑞看小蓮走了,衝齊暉一擠眼,嘿嘿調侃道:
“你真令人惡心。”
齊暉伸手敲了他頭一下,“你別打岔。”
“我們的聯合製藥廠,要辦就辦成世界領先,全國一流,不但要生產價廉物美的特效藥,還要承擔起拯救民族醫藥的重擔,這是社會賦予我們的責任。”
張天瑞正襟危坐,接連點頭。
他發現齊暉變了,變的深沉,變的滿腹心事。
這個變化不隻是在容貌上,性格上,而是在他的內心。
他再也不是那個隻顧著掙錢還賬的小農民,而是胸懷家國大事。
但不是關係親近的人,可能覺察不出他的變化。
表麵上他還是那個睿智詼諧,對兄弟對親人仗義無比的暉哥。
但是張天瑞能夠明顯的覺察出他的思想和以前相比,發生了變化。
但是具體變在哪兒,他也說不清楚。
時代賦予的重任!
他思索著齊暉所說的那句話,內心熱血澎湃。
男子漢大丈夫當立馬橫刀,方不愧來這花花世界走一遭。
選擇齊暉,追隨齊暉,他覺得是自己這二十多年,並不算絢爛的人生中,最正確的選擇。
張天瑞熱血沸騰,也感到肩膀上沉甸甸的壓力,正色道:
“暉哥,你指到哪兒我打到哪兒。”
齊暉拍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說道:
“不用這麼嚴肅,我們掙錢、道義兩不耽誤,這才是我們這一代人青春人生的最高境界。”
“哈哈,暉哥,我就喜歡你這樣。”
張天瑞哈哈大笑,齊暉這個家夥就像是一個財迷,什麼事情都能引申到掙錢上來。
不過想想也是,鳳鳴新村的建設,鶴伴山旅遊的開發,每一項都需要海量的資金,他掙得錢,基本上都用於了這兩個方麵。
齊暉嘿嘿一笑,臉上的表情變的猥瑣,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我這是造福蒼生,拯救天下家庭。”
他看小蓮疑惑不解,解釋道:
“現在生活節奏快,男人們的生活壓力太大,老夫子說過,食色性也,這種藥物就是為了拯救天下男人。”
然後又恨恨地說道:
“國外的一些跨國藥企,每年從中國卷走十幾個億,社會上的一些不良遊醫,每年要掏空多少男人的腰包,但是他們的那些藥品,治標不治本,斷送了多少家庭的性福生活,說他們是毒藥都不為過,我就是要堵死他們坑人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