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是同學,上學的時候就好上了。”
“哦?”
齊暉眉頭一皺,他們竟然也是青梅竹馬。
張天瑞昂起頭,繼續說道:
“其實我爸媽,都認識她,都知道我們之間的感情。”
齊暉瞪大了眼睛,難道其中還有隱情?
“我和小虹一起長大,曾經的我們兩小無猜,早就定下了誓言。”
張天瑞的眼中隱現淚光。
“她非我不嫁,我非她不娶。”
齊暉沉聲問道:“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隨後你們怎麼了?”
“造化弄人唄!”
張天瑞苦笑一聲,繼續說道:
“小虹的爸爸就是我家的廚師,他也堅決反對我們在一起。”
齊暉突然想起來,張登科家中的那位宮廷禦廚的後人姓王,原來王虹就是她的女兒。
這件事情至此就很好理解。
現在雖然已經不是封建社會,早就沒有了門戶之別,但是張天瑞要想和個一直在他家服務的,廚師的女兒結為秦晉。
這件事情的難度恐怕不是一般的大。
雖然張登科極為開明,但他畢竟雲州知名的四大家族之首,並且,他在張天瑞的身上傾注了和大的心血。
如果讓最為看重的兒子,娶一個下人的女兒,就算是他同意,恐怕也會笑掉眾人的大牙。
張天瑞的這段因緣,不用想都知道沒有結果。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肝腸寸斷。
正如張天瑞所說,造化弄人!
齊暉歎息著又問道:
“然後呢?”
張天瑞低下頭,哽咽的說道:
“然後我們堅持著上了大學,我去了京城,她去了海州,但是大二那年,王虹突然失蹤,我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雙方的大人商量好的。”
“果然,我苦苦哀求,我媽最後才告訴我,王虹出國了,遠赴澳大利亞,但是她具體在哪兒,我媽卻死活不肯告訴我,我逼急了,她就威脅要去跳清滄江。”
“暉哥,我家庭的狀況你是知道的,我大哥無心家族生意,我隻能做為接班人培養,當時我也想去澳大利亞找她,但是高堂老父,當時延家打壓的又厲害,我實在不忍心二老傷心。”
張天瑞仰起頭,任由眼淚往下流。
無情未必真英雄,六尺男兒的眼淚讓齊暉動容。
他拍了拍張天瑞的肩膀,卻不知如何安慰他。
“暉哥,不怕你笑話,我一直沒有忘記王虹,但是經不住媽媽苦苦哀求,我結婚了,羅美娟人很好,孝敬父母,溫柔賢惠,我也隻能得過且過。”
“三年前,王虹突然回來了,她找到我,說是不要任何名分,隻要能和我在一起。”
“於是我買下了東勝縣城東郊的那個宅子,把她安置在那兒,但我一直不放心,藥廠建設完畢,我就讓她來負責接待處。”
“暉哥,事情就是這個樣子,要打要罵隨您便。”
張天瑞說完之後,就埋下了頭。
齊暉內心激蕩。
張天瑞金屋藏嬌是不對,但是這件事沒法用常理去衡量。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也是在小蓮和柳勝男之間掙紮。
“我們兩個是同學,上學的時候就好上了。”
“哦?”
齊暉眉頭一皺,他們竟然也是青梅竹馬。
張天瑞昂起頭,繼續說道:
“其實我爸媽,都認識她,都知道我們之間的感情。”
齊暉瞪大了眼睛,難道其中還有隱情?
“我和小虹一起長大,曾經的我們兩小無猜,早就定下了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