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暉哥,出大事了!”
齊暉一怔,毒牙很少如此鄭重,如此表情,絕對是發生了,讓這個冰山臉都感到棘手的事情。
等毒牙附在齊暉耳邊講完,齊暉的臉色也變了。
他迅速站起來,急促說道:
“毒牙你這段時間就守在公司,浩子跟我走,夏劉強你帶領幾個兄弟去鳳鳴村,一有風吹草動,馬上通知我。”
眾人頓時瞠目結舌。
這是又出啥事了?
溫鈴兒和令狐言來到自由港歌舞廳的時候,正是新聞發布會結束的時候。
齊暉當時同意於浩等人開這間歌舞廳的目的,是想把這兒作為鶴伴山集團的情報局。
當時齊暉的事業剛剛起步,雖然是土生土長的東勝人,但奈何少小離家,對東勝卻不如一個外人熟悉。
歌舞廳魚龍混雜,前來消費的三教九流,無所不有。
正是探聽各方麵信息的好的去處。
正好他臨時也沒有地方,安排於浩等十幾個人。
就把這兒保留了下來。
但是隨著事業的發展,齊暉在江南聲名鵲起。
擊敗延濟道,打垮孟凡林之後,根本沒有人傻到去捋他的虎須,再說,毒牙的情報網已經展開。
就憑他的信息,齊暉就能了解到整個江南的動向。
於是,自由港就變成了雞肋,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
前幾天他還囑咐毒牙,撤銷這個部門,把所有的人員都調往製藥廠,他要帶領兄弟們大幹一場。
誰知道恰好趕上了醫藥安全這一風波,自由港雖然已經把以前公主少爺全部遣散,但是大山那幫師兄弟暫時無處可去,還留守在這兒。
溫鈴兒從車上下來,她抬頭觀察著自由港歌舞廳。
從外觀來看,歌舞廳的門頭還算豪華。
金碧輝煌的外裝,閃爍的霓虹,讓自由港顯得比較上檔次。
這種檔次,就是放在南雲省城,也能算的上高檔。
此時正是中午。
還沒到那些花天酒地的人們紙醉金迷的時間,整條文化街冷冷清清,幾乎不見人影。
溫鈴兒嫣然一笑,走進了自由港。
一進門,就看到自由港大堂正中牆上,掛著一張巨大的銀幕。
平時用來放映俊男靚女的屏幕上,現在正在播放新聞發布會的盛況。
今天大部分人都被毒牙調去藥廠維持秩序,隻有大山和曉強兩個人在家看門。
令狐言走進自由港,就冷哼著挑釁道:
“這特麼什麼破地方?檔次也有點太低了。”
大山眉頭一皺,看著他倆,心中有點不悅。
自由港開業半年以來,還沒有人敢來這兒鬧事。
這兩個人是吃了豹子膽,竟然敢來齊暉的地盤鬧事。
但是他轉念又一想,自由港現在已經關門停業,也沒有必要最後再惹麻煩。
他又看了令狐言和溫鈴兒一眼,頓時心中一凜。
進來的這一男一女,從口音上一聽就不是本地人。
男人很英俊。
隻不過是他那張能讓大部分女人砰然心動的中性臉蛋上,露著一股陰狠和冷漠。
女人很漂亮。
“暉哥,出大事了!”
齊暉一怔,毒牙很少如此鄭重,如此表情,絕對是發生了,讓這個冰山臉都感到棘手的事情。
等毒牙附在齊暉耳邊講完,齊暉的臉色也變了。
他迅速站起來,急促說道:
“毒牙你這段時間就守在公司,浩子跟我走,夏劉強你帶領幾個兄弟去鳳鳴村,一有風吹草動,馬上通知我。”
眾人頓時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