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黃子平唏噓不已。
這個小農民太妖孽了!
齊暉的能量超乎他的想象。
齊暉的背景如海淵深。
黃子平老到成精,一眼就看出,如果背後沒有人支持,齊暉僅憑一己之力,絕不會如此輕易的翻盤。
那個時候,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齊暉翻身之後,要是知道自己和溫家是同黨,在他的怒火之下,黃家肯定要受到極大的打擊。
所以這幾天,他一直忐忑不安,一直在打聽著鶴伴山集團的動向。
好在手下的彙報讓他安心,鶴伴山集團經過了最初的忙亂之後,現在變的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異樣。
現在溫鈴兒所說的,更讓他放心。
終於要把這個瘟神送走了,幸虧是虛驚一場,雙方沒有任何衝突發生。
誰知溫鈴兒的下一句話,又讓他如同五雷轟頂。
“我挑了齊暉的自由港,不過手腳不算利索,他手下那個叫大山的漢子,縱然死不了也會終身殘疾。”
溫鈴兒的笑聲伴隨著鈴鐺聲,在黃家的客廳回響。
但是黃子平心中卻猛地一哆嗦,仿佛感覺那笑聲和鈴鐺聲,來自地獄勾魂惡鬼的召喚。
最不願見到的結果出現了,自己這次是百口莫辯。
溫鈴兒是個煞神,齊暉難道是善茬?
既然已經鬧出了人命,這肯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而黃家被動的夾在中間,後果就是風箱中老鼠,兩頭都討不了好。
黃子平的臉色開始逐漸發黃。
溫鈴兒平靜的坐在沙發上,滿意的看著自己製造出的這一效果。
黃老兒,大幕這才剛剛拉開,好戲還在後麵。
這就是對你忘恩負義的最好的回報。
“怕了?”
令狐言冷笑一聲,在一邊輕蔑的笑道。
黃子平一凜,他看到令狐言手縫之間不知何時變出一把刀片,靈活翻動、寒光四射,此時在他眼中,仿佛地獄之神收割生命的鐮刀。
“我爹不會怕,是昨天吃壞了肚子,今天精神不好。”
黃落塵瞪著令狐言,冷冷的頂上一句,為自己的父親辯解。
黃子平急忙喝道:
“小塵,這兒沒有你插話的份,你先去廚房安排一下,告訴下人,今天中午有貴客。”
他們兩個的對話驚醒了黃子平。
齊暉讓他感到心慌,但是眼前的這兩個煞神,更讓人恐懼。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光棍不吃眼前虧,還是先把眼前的煞神安撫好再說。
黃子平腦筋翻轉,左思右想,心中無限淒涼。
曾經的江南第一豪族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但此時形勢比人強。
溫鈴兒笑意盈盈的背後,隱藏著殺機;令狐言手縫中翻動的刀片就是刀俎,而他隻能是案板上的魚肉。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又能如何?
他急忙又強顏歡笑解釋道:
“溫總,我本來想給你做向導,好好的陪你玩幾天,沒想到身體不爭氣,萬望原諒,你既然家中有事,這麼快就要回去,那我今天中午隆重為你餞行。”
這讓黃子平唏噓不已。
這個小農民太妖孽了!
齊暉的能量超乎他的想象。
齊暉的背景如海淵深。
黃子平老到成精,一眼就看出,如果背後沒有人支持,齊暉僅憑一己之力,絕不會如此輕易的翻盤。
那個時候,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