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世海這顆毒瘤是該拔去的時候了。
現在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栽贓陷害的凶手,但是僅憑他推動的華國抗生素泛濫一事,就絕對不能再讓他留在保健局。
胡浦周此言倒不完全是公報私仇,試想,這種心術不正之人留在領導身邊,始終是一顆定時炸彈。
當斷不斷、其後必亂。
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今後萬一要是捅出更大的簍子,將會是華國之殤,後果不堪設想。
況且他和齊暉打賭失敗後,按照賭約,應該在媒體上刊登道歉信,但至今沒見他有任何行動。
揚長勝軍人出身,說話辦事講究的是光明磊落。
溫世海的此舉,讓他更是厭煩。
無信無義的混蛋!
“老胡,你能不能暫時回保健局主持工作,我想把胡浦周調開,便於追查抗生素事件。”
胡浦周一挺胸脯,堅定道:
“我雖然已經退休,但是願意服從組織安排。”
“好。”
揚長勝一拍扶手,說道:
“這件事我已經和嶽長龍那個老東西說好了,明天你就回保健局主持工作。”
胡浦周疑惑地問道:
“那溫世海怎麼安排?”
揚長勝狡黠的一笑,賣個了關子,說道:
“明天你就知道了。”
這幾天。
保健局內暗流湧動,大家議論紛紛。
話題大都是齊暉的製藥廠以及他生產的保健藥。
溫世海雖然表現的若無其事,但是他清楚,其實大家的話題,還在他的齊暉之間。
樹倒獼猴散,現在大家都在躲著他。
牆倒眾人推的時候,恐怕已經為期不遠。
一場秋雨突然而至,襲擊了京城。
溫世海感受到的秋天的淒涼。
第二天。
溫世海像往常一樣來到辦公室。
剛坐下,就進來兩個中年人,亮出工作證說道:
“溫世海,我們是華國醫療署的,現在代表組織和你談話,經組織研究決定,決定委派你代表保健局,去西海參見醫療援助小組。”
西海,西北邊陲,荒蕪人煙。
溫世海心中明白,把自己派到西海的醫療小組,實際上就是發配邊疆。
自從調查組的新聞發布會之後,他就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
雖然他相信賊王的手段,不會給警方留下任何線索。
但是真相既然大白,他就知道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保健局首席?那已經是夢幻。
秋後算賬,才是自己應該接受的現實。
並且溫世海清楚,發配邊疆,隻是第一步。
一旦政府把自己索賄受賄,大肆協助國外藥廠的藥品擾亂華國市場的事情搞清楚,就不隻是發配邊疆那麼簡單,而是鋃鐺入獄,終老鐵窗。
其實對這一天,溫世海早有準備。
他若無其事的問道:“請問去多長時間?”
“長期!”
“能不能把我派到西南邊陲的醫療小組?”
“這是組織決定,不能討教還價。”
溫世海嘿嘿一笑,從包裏拿出一封信,坦然說道:
“這是我的辭職信,老子不幹了。”
溫世海說完,收拾東西,在那兩個人驚訝的目光中,哈哈大笑著摔門而去。
溫世海這顆毒瘤是該拔去的時候了。
現在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栽贓陷害的凶手,但是僅憑他推動的華國抗生素泛濫一事,就絕對不能再讓他留在保健局。
胡浦周此言倒不完全是公報私仇,試想,這種心術不正之人留在領導身邊,始終是一顆定時炸彈。
當斷不斷、其後必亂。
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今後萬一要是捅出更大的簍子,將會是華國之殤,後果不堪設想。
況且他和齊暉打賭失敗後,按照賭約,應該在媒體上刊登道歉信,但至今沒見他有任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