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二哥這個名字,在那個年代的京城,就是頑主的代名詞。
那些酒吧老板見到他,那個不得好酒招待,小心伺候。
萬一不小心得罪了這位爺,挨頓臭罵還算是運氣好,楊善豹一個不高興,就能帶人把他們的場子搗碎。
沒辦法,誰讓人家背景深厚,就是捅出天大的婁子,也有人跟著處理。
所以說,張文雄嘴中的豪華,在他眼中隻是一般。
服務生卻眼珠子一轉。
從這位客人點的這兩瓶酒來看,顯然這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是個泡吧的行家,並且是很有錢那種老店熟客,但是一嗓子標準京腔,擺明了又是外鄉人。
難道是兩條大魚?
南雲四季如春,是度假遊玩的聖地。
同時南雲的旅遊市場,也是全國最亂的地方。
經常有外地遊客,在這兒叫天無門的被宰。
而這間酒吧的老板是鼎鼎大名的溫鈴兒,在南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宰肥羊、殺肥牛的事情,更時稀鬆平常。
服務生故意試探道:
“貴賓,您點的酒水可不便宜,不過,我們這兒可不能賒賬。”
楊善豹從手包中拿出一張黑卡扔在桌上,笑罵道:
“瑪德,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爺們是賒賬的人嗎?”
能夠在樂天當服務生的,最起碼的要求是腦瓜伶俐。
年輕的服務生一眼就看到,這是運通百夫長黑卡,全球限量發行,號稱無限額度。
也就是說可以任意刷單,不用擔心透支。
擁有這種卡的人,非富即貴,一般人別說見過,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服務生立馬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卑躬屈膝的連連點頭,說道:
“不像,您二位一看就是大人物,請稍等。”
楊善豹這才放過他,目光冷冷的轉向旁邊。
服務生小跑著回到吧台,衝著調酒師一努嘴,悄聲說道:
“是兩隻肥羊,和強哥說一聲。”
然後又端著酒水迅速回來,恭恭敬敬的給他們倒上。
“啊,呸!”
張文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立即扭頭吐掉,皺著眉頭問楊善豹道:
“怎麼和馬尿一個味道,這酒多少錢?”
“五百多。”
楊善豹轉動著手中的酒杯,觀察著酒液的顏色,好整以暇的輕輕啜了一口。
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品嚐不出酒水的好壞,特別是在酒吧舞廳這種地方。
一般來這兒的人,心思都不在喝酒上,目的大都是為了尋芳獵豔,或者是炫耀拚富,所以都由著酒吧揮刀猛宰。
但楊善豹不同,他已經看出這是檔次最低的朗姆酒,在國外也就折合華幣幾百元。
“五百一瓶?也不算很貴,浪費了就浪費了吧,老毛子的這種酒還能勉強湊活,我換這個。”
張文雄說著話,抓起那瓶伏特加到了半杯一口喝下。
服務生在一邊搭話,“是一杯五百,這一瓶朗姆酒兩萬八。”
“噗!”
張文雄酒還沒咽下去,一口噴在服務生的臉上,驚呼道:
“我靠,這麼貴,這不是明著宰人嗎?”
楊二哥這個名字,在那個年代的京城,就是頑主的代名詞。
那些酒吧老板見到他,那個不得好酒招待,小心伺候。
萬一不小心得罪了這位爺,挨頓臭罵還算是運氣好,楊善豹一個不高興,就能帶人把他們的場子搗碎。
沒辦法,誰讓人家背景深厚,就是捅出天大的婁子,也有人跟著處理。
所以說,張文雄嘴中的豪華,在他眼中隻是一般。
服務生卻眼珠子一轉。
從這位客人點的這兩瓶酒來看,顯然這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是個泡吧的行家,並且是很有錢那種老店熟客,但是一嗓子標準京腔,擺明了又是外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