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言臉色漲的紫紺,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雖然狂妄,他確實殘暴,但還沒喲失去理智。
他也知道,對付一般個腐敗的政府官員、對付手無寸鐵的平頭百姓,他有的是辦法。
但是對上強大的華國軍隊,半絲勝算都沒有。
別說去刺殺一個少將,恐怕軍營都很難進去。
不過自己不行,不代表溫鈴兒不行,令狐言可是在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親眼見過她出手的人。
招法飄忽,神鬼莫測……
令狐言雙眼灼灼,看向溫鈴兒。
溫鈴兒的情緒已經完全穩定下來,她慢悠悠的說道:
“軍隊我都不敢硬碰。”
“用你的豬腦子仔細想想,我在春申城的三間酒吧,除了富春路上的使用我的名字注冊,學府路和青雲街上的兩家用的是別人的名字,那些大兵消息摸的這麼準,能說他們隻是偶然進入了酒吧,被強子他們敲詐之後動手?”
令狐言突然頭上冒出了冷汗。
這個時候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一場有預謀、有準備的報複行動。
但是溫家和軍方素來井水不犯河水,這次報複又代表了什麼呢?
令狐言摸不透溫鈴兒的心思,隻好輕聲請示道:
“強子他們三個怎麼辦?”
溫鈴兒柔聲說道:
“這件事情怪不得他們,令狐你不要為難他們。”
令狐言眼中寒光一閃,恨聲道:
“給我們造成了這麼大損失,關鍵這個消息很快就會傳遍黔滇,不能便宜了這三個家夥。”
溫鈴兒笑笑,又說道:
“你既然說了,雖然責任不在他們,但是為了以儆效尤,你切去他們的小指,算是一個小小的懲戒,也是為了鼓勵他們更好的為我效力。”
令狐言滿足的咧嘴一笑,轉身就往外走。
時間不大,他拿著一個牛皮紙袋回來,輕鬆說道:
“完事了,他們都很知足。”
溫鈴兒看著紙袋上浸出的斑斑血跡,輕輕點頭,沒有說話。
令狐言遲疑片刻,又擔心的問道:
“鈴兒姐,軍方的這次我還是不放心,是不是早做打算?”
溫鈴兒淡淡說道:
“如果我沒算錯的話,這件事不是和傑克有關係,就是和齊暉有牽連。”
然後,她又加重了語氣。
“但是他們也和我一樣,同樣是沒有證據。”
她清冷一哼,心中反而安穩下來。
其實,她早一算準,如果軍方掌握了她的證據,就絕不是砸她的酒吧這麼簡單,現在別墅外麵,恐怕早已經警燈閃爍。
如此說來,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齊暉!
對方這是殺雞儆猴,警告自己不要輕舉妄動。
嗬嗬,這個齊暉後台很硬嘛,竟然連軍方都在為他站台。
不過這樣,我就怕你了嗎?
做夢!
“齊暉!”
令狐言火冒三丈,從牙縫中一字一字的擠出兩個字。
溫鈴兒嗬嗬一笑,風淡雲清的說道:
“令狐,我怎麼看著你對齊暉很上心。”
令狐言不加掩飾,咬牙切齒地繼續說道:
“因為你說過他比我帥!”
令狐言臉色漲的紫紺,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雖然狂妄,他確實殘暴,但還沒喲失去理智。
他也知道,對付一般個腐敗的政府官員、對付手無寸鐵的平頭百姓,他有的是辦法。
但是對上強大的華國軍隊,半絲勝算都沒有。
別說去刺殺一個少將,恐怕軍營都很難進去。
不過自己不行,不代表溫鈴兒不行,令狐言可是在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親眼見過她出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