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生意上滲透交叉,卻又各自有自主權。
每逢大事,必須由溫兆豪以族長身份召集家庭大會,達成共識後才能實行。
每一個大院都有否決的權利,每一個大院也有退出的自由。
所以說溫家內部,實際上也充滿了勾心鬥角。
“唉,希望這次四院能夠引起重視,共同對抗齊暉,否則……”
溫鈴兒微微歎息。
天亮了,她剛要起身,電話又響了起來。
看到那個號碼,溫鈴兒內心更加煩躁!
打來電話的是溫成龍。
他是溫兆豪的嫡孫,說起來,溫鈴兒應該喊他一聲哥哥。
但這個家夥仗著自己是溫家的嫡孫,溫鈴兒是外來人,從小就欺負她。
小時候他打不過溫鈴兒,就厚顏無恥要和溫鈴兒比試誰尿的遠 。
當然,生性好強的溫鈴兒也沒輕饒了他。
一記凶狠的撩陰腳,讓他鬼哭狼嚎了躺了大半個月。
大了以後,更是難望溫鈴兒項背,卻依舊惡習不改。
溫鈴兒越大越漂亮,他又開始覬覦溫鈴兒的美貌,經常色迷迷的拿話語撩撥她。
“妹子啊,你越來越漂亮了。”
“鈴兒,你看今天的天氣多好,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談談心吧。”
言語挑撥的同時,眼光肆無忌憚,恨不能刺穿她的衣服。
要不是看在溫兆豪的麵子上,溫鈴兒早就讓他陳屍滄海。
也正是看在溫兆豪的麵子上,溫鈴兒搬離溫家大院。
眼不見心不煩!
見是溫成龍的電話,溫鈴兒冷哼一聲,遠眺著江麵上冉冉升起的朝陽,置若罔聞。
但是電話卻不依不撓的一遍又一遍響著。
溫鈴兒最終無奈,還是接起了電話。
不過這次溫成龍卻沒有騷擾她,而是帶著責備的口吻,說道:
“你怎麼才接電話,爺爺讓你馬上回來開會。”
“知道了。”溫鈴兒淡淡說完就要掛電話。
溫成龍早就料到了這手,急忙喊道:“等等!”
“有話說,有屁放。”溫鈴兒不耐煩道。
“嘿嘿,鈴兒妹妹,好久沒見你了,今天你別忘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給哥看看。”
“混蛋!”溫鈴兒掛斷了電話。
溫鈴兒趕到大蒼山半山腰上的溫家大院。
站在溫家大院門口,溫鈴兒心情複雜。
南雲的人以能夠進入溫家大院為豪,她卻唯恐避之不及,不是迫不得已,很少進入這座別墅群。
上次來的時候,還是一個月以前。
那一次原本是來看望溫兆豪,卻意外的得知了二叔溫世海被齊暉打敗。
也正是那次,齊暉才真正進入了溫鈴兒的視線,才有了隨後的江南之行。
那一次,算是打了一場漂亮的戰役,不但摸清了齊暉的底細,而且重創大山,給齊輝添了堵。
但是世事無常,因果報應,時間剛剛過去了一個月,本想著安排令狐言殺一個回馬槍,讓已經動身來南雲的齊暉背腹受敵,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誰知道齊暉反其道而行,將令狐言留在了江南,並且落到了警方手中。
他們在生意上滲透交叉,卻又各自有自主權。
每逢大事,必須由溫兆豪以族長身份召集家庭大會,達成共識後才能實行。
每一個大院都有否決的權利,每一個大院也有退出的自由。
所以說溫家內部,實際上也充滿了勾心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