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荊德金臉沉如水,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詳的念頭。
他擠出一臉的笑容,急忙上前解釋道:
“這個外地客商和溫成龍發生了點摩擦,我正要帶他回警局調查。”
封疆笑眯眯的說道:
“荊省長,怪不得這幾年南雲的經濟發展落在了兄弟省市的後麵,原來你們的執法部門,就是這樣對待外地客商的。”
荊德金臉色鐵青,心中腹誹不已,你這個小老頭就別給我火上澆油了。
而溫兆豪卻出人意料的沒有發作,而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孫子,然後雙眉噴火,瞪著齊暉。
他心中很清楚,溫家就是再囂張撥扈,但是民不與官鬥,這種場合,絕不能貿然出手。
荊德金冷哼一聲,說道:
“龔緒權,是誰給你的權利如此對待外地客商,剛才我在場外看的很清楚,動手的是溫成龍,你要把齊先生帶回警局,是什麼意思?”
龔緒權的臉色徹底變了。
自己原本想要替溫家出頭,但是這下撞到了槍口上。
上級部門一直在強調,要確保這屆農博會圓滿成功,也層三令五申確保這屆農博會的安全舉行,警察部門更是首當其衝。
昨天晚上,溫成龍深夜找到他,希望他把齊暉弄到警察局關押起來,時間也不要多久,隻要等到農博會閉幕,再放出來就行。
龔緒權比誰都明白溫成龍的心思,隻要齊暉呆在警察局,溫家就沒有了競爭對手,就能順理成章的獨占鼇頭。
這件事情操作起來並不難,隻要以辦案為由羈押起來,農博會隻有三天,怎麼也能拖過去。
但是難就難在有一定的風險。
龔緒權本想推辭,但是看到溫成龍拿來的那兩隻價值不菲的老坑翡翠玉鐲,陷入了深思。
而溫成龍隻是嘿嘿一笑,低頭在龔緒權耳邊低聲幾句,龔緒權笑逐顏開,溫成龍放下玉鐲,自顧離開。
他剛才也是看準了大人物沒有在場,才果斷出手,想要速戰速決,把齊暉帶走。
沒想到弄巧成拙,自己惹火燒身。
龔緒權試圖辯解,急忙諂媚說道:
“荊省長,我們一直在遵循省政府的指示精神,確保農博會安全舉行,所以才……”
“住嘴!”
荊德金絲毫不為所動,怒斥他一聲之後,而是轉向齊暉歉意笑道:
“齊先生,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沒想到這些家夥這麼不懂事,搞出了這些麻煩,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給你們這些外地客商一個交代,南雲永遠敞開懷抱,歡迎你們。”
荊德金心中是真的惱怒。
這一屆農博會引起了華國主要領導的重視,但是對於南雲來說,卻仿佛一個燙手的山芋,如果出一點差池,就會影響南雲的聲譽。
更何況現在整個南雲暗流湧動,班子要被整個調整的消息甚喧塵上,這種情況下,大家都在小心翼翼,生怕出現新的麻煩。
為此,他昨天還親自警告溫兆豪,讓他老實點,誰知道這個龔緒權卻在今天的歡迎晚宴上捅了簍子。
他見荊德金臉沉如水,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詳的念頭。
他擠出一臉的笑容,急忙上前解釋道:
“這個外地客商和溫成龍發生了點摩擦,我正要帶他回警局調查。”
封疆笑眯眯的說道:
“荊省長,怪不得這幾年南雲的經濟發展落在了兄弟省市的後麵,原來你們的執法部門,就是這樣對待外地客商的。”
荊德金臉色鐵青,心中腹誹不已,你這個小老頭就別給我火上澆油了。
而溫兆豪卻出人意料的沒有發作,而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孫子,然後雙眉噴火,瞪著齊暉。
他心中很清楚,溫家就是再囂張撥扈,但是民不與官鬥,這種場合,絕不能貿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