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善豹也不揭穿他,爽朗說道:
“兄弟,我和仁雄軍令在身,不能在現場陪你共度難關,但是我們相信你能力挽狂瀾,再過幾天,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到那時,我們兄弟再把酒言歡。”
“好的大哥,我也期待與你重逢。”
“行,不多說了,老爺子已經給我打電話了,隻要你心裏無鬼,上級就會還你清白。”
“放心吧大哥,我這心裏亮堂著呢,再見!”
時間緊急,齊暉掛上了電話。
“溫成龍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會展中心門口的溫鈴兒目光平靜如水,心中卻悵然若失。
老祖宗,這不能怪我!
自從齊暉踏上南雲的那一刻起,溫家眾人就對我處處掣肘,一再否定我的計劃。
並且更為可恨的是,他們的計劃,一毫都不肯透漏給我,卻接二連三的出昏招。
昨天歡迎晚宴的鬧劇,不但丟人,還賠上了龔緒權,今天弄巧成拙,恐怕真的會讓溫家萬劫不複。
溫成龍你個草包,怎麼就不肯動動腦子。
溫鈴兒心中恨恨地罵道。
今天的事情,造成了如此大的影響,溫家縱然在南雲盤根錯節,但是關鍵時候,誰又肯拿自己的官帽,自己一生的前途去給溫家頂缸?
你以為給齊暉的展品投毒,就能讓他铩羽而歸,溫家獨占農博會的鼇頭?
溫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笨蛋,這種事情根本經不起推敲,一查就明,很快就會追到溫家的頭上,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溫家就是勢力再大,我溫鈴兒就是想盡辦法,能夠和政府抗衡?
你們真的以為齊暉會像你們一樣,是個笨蛋?
這個家夥狡猾著呢,果真如此,二叔貴為保健局的首席,怎麼也會在他的手下吃了敗仗?
若非這樣,令狐言怎麼會折戟江南?
誠然這般,我又何苦殫精竭慮?
老祖宗,這一次真的不能怪我!
溫鈴兒緊緊的攥住了手腕上的鈴鐺。
說到底,我隻是個女人,他們不配合,我就是有通天之力,又能怎麼辦?
荊德金最後的那句話傳入溫鈴兒耳中。
“讓齊暉把他的另一份展品調來。”
溫鈴兒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淒涼,最不願看到的那一幕終於還是來了。
她常年混跡於地下世界,比任何人都清楚,政府真正要做一件事,任何人、任何勢力都不可能阻擋。
就如莎坤縱橫金三角,但是卻無法越華國雷池半步。
上帝之錘威震世界傭兵界,不還是折戟南雲的熱帶雨林。
“老板,我們不進去?”杜明烈小心翼翼的問道。
溫鈴兒搖搖頭,說道:“你通知張猛,行動要加快了。”
說完之後,溫鈴兒神情失落的轉身離開。
溫鈴兒剛離開,兩輛軍車風馳電掣駛入會展中心廣場,
車輛還未停穩,前麵車上跳下六名荷槍實彈的雄健軍人,煞是威武,遊人們紛紛駐足觀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後麵的那輛車停穩之後,也下來六名軍人,打開車廂擋板,先卸下一個大型推車,然後把一個大箱子小心翼翼的放到推車上,在持槍軍人的護衛下,直接推進會展中心,走到鶴伴山的展台前。
楊善豹也不揭穿他,爽朗說道:
“兄弟,我和仁雄軍令在身,不能在現場陪你共度難關,但是我們相信你能力挽狂瀾,再過幾天,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到那時,我們兄弟再把酒言歡。”
“好的大哥,我也期待與你重逢。”
“行,不多說了,老爺子已經給我打電話了,隻要你心裏無鬼,上級就會還你清白。”
“放心吧大哥,我這心裏亮堂著呢,再見!”
時間緊急,齊暉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