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暉突然有種傷春悲秋的感慨,忍不住要收回自己的決定。
封疆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強忍著難受,笑笑說道:
“沒事齊暉,大不了再等一年,我沒事,好了,你先回賓館休息吧。”
齊暉主動發出了邀請:“晚上喝點?”
“好,晚上我和老荊去找你,我們一醉解千愁。”
齊暉和於浩走出會展中心,於浩不甘心地問道:
“暉哥,就這樣結束了?要是讓溫家拿到金獎,那不便宜了那幫兔崽子?”
齊暉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聲音很輕,但是非常有力的說道:
“那是不可能的,溫家這次能否獨善其身還很難說,至於想要獲獎,更是白日做夢,浩子,我們先回賓館收拾一下,你馬上趕回江南。”
“我不!”
於浩一聽臉色漲紅,擰著脖子說道:
“我走了你怎麼辦,我要和你在一起!”
齊暉拍拍他肩膀,沉聲說道:
“我留下來配合組委會的調查,另外和溫家的帳也該算一下了,你留在南雲幫不上忙,反而會有所掣肘,回去把果業公司的工作做好善後,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於浩猛地蹲在地上,沉默不語。
齊暉不容反駁的又說道:
“這是命令。”
於浩眼睛通紅的說道:
“我這樣回去,兄弟們還不罵死我,我不走!”
齊暉笑道:“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回去以後告訴毒牙,安全方麵千萬不要鬆懈,另外與代理商做好溝通,就說到讓大家都休息段時間,然後甩開膀子大幹一場。”
於浩眼前一亮,他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大哥絕對是要利用這個機會搞一場饑餓營銷。
不過想想也是,就憑大哥的作風,他能放棄這種機會才怪。
這個時候苗勇把車停到了他們的麵前,齊暉看了一眼苗勇,不再說話,而是直接打開車門,坐了上去,說道:
“先回香格裏拉,然後去機場。”
於浩見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也清楚,隻要齊暉做出的決定,沒有人能夠勸阻,隻好默默的上車。
苗勇則是驚訝道:
“剛才我在門口也看到會展中心的事情了,齊老板,你們這是要江南?”
齊暉笑道:“反正這屆農博會是泡湯了,留在這兒也沒有用,先讓於總回去,我等著接受調查。”
苗勇發動汽車,一邊打著方向,一邊搖著頭,惋惜道:
“本來你們鶴伴山這屆奪魁,是老太太擤鼻涕,把裏攥的安穩事,誰知道出了這事,真讓人窩心。”
齊暉如無其事的笑笑,“無所謂,那就明年再說。”
“真的沒有辦法了?”
苗勇瞥了一眼齊暉,又問道:
“我在廣場上等著的時候,聽那些遊人說你有很硬的關係,要不托托關係?”
齊暉索性往靠背上一倚,說道:
“沒用,剛才我找了個關係,結果還沒說話,就被罵了個狗血噴頭,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們去吧。”
“唉,真是太可惜了。”
苗勇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齊暉突然有種傷春悲秋的感慨,忍不住要收回自己的決定。
封疆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強忍著難受,笑笑說道:
“沒事齊暉,大不了再等一年,我沒事,好了,你先回賓館休息吧。”
齊暉主動發出了邀請:“晚上喝點?”
“好,晚上我和老荊去找你,我們一醉解千愁。”
齊暉和於浩走出會展中心,於浩不甘心地問道:
“暉哥,就這樣結束了?要是讓溫家拿到金獎,那不便宜了那幫兔崽子?”
齊暉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聲音很輕,但是非常有力的說道:
“那是不可能的,溫家這次能否獨善其身還很難說,至於想要獲獎,更是白日做夢,浩子,我們先回賓館收拾一下,你馬上趕回江南。”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