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天注定不會實現。
自從修煉了溫家老祖宗傳授的古物心法之後,她很清楚,自己與這些世俗之人,已經有天壤之別,他們要想超過自己,要比登天還難。
所以她放心的把令狐言留在身邊為自己賣命。
在她心中,令狐言其實更像自己豢養的一頭餓狼,利爪獠牙,震懾四方。
而不是像杜明烈、張猛這樣,隻是一隻惡狗。
令狐言要是還在春申城,她相信他此時絕對不會像自己這樣,對溫家瞻前顧後。
他早就會不管不顧的,向齊暉展開了瘋狂的攻擊,就連溫家,也會忌憚他的鋒芒,也就不會出現這種令自己憋屈的局麵。
溫家的養育之恩,溫玲兒一直記在心上,但正是這個養育之恩,讓她束手束腳,糾結、糾纏,幾乎讓她窒息。
要是不讓令狐言去南雲就好了。
當初就該集中優勢兵力,全力以赴對付齊暉。
看來,自己當初的決定是錯誤的。
溫玲兒微微歎息,臉色更顯嚴峻,跟隨她來的那幾個手下更是噤若寒蟬,誰也不敢說話。
杜明烈心中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有了鍾兔死狐悲的感覺,猶豫片刻,顫聲說道:
“老板,張猛絕不是亂說話的人,溫成龍出現在望海台,絕對另有蹊蹺。”
溫玲兒漠然轉向杜明烈,眼光如電,令人膽寒。
杜明烈立即就渾身顫抖,心中暗自後悔不該多嘴,這把無妄之火,恐怕要燒到自己身上。
杜明烈很清楚,溫玲兒的武功深不可測,他和張猛雖然名義上是她的保鏢,但實際上她根本不需要他們的保護,看起來他們二人比別的手下地位高了不少,其實就是她身邊的一條跑腿打雜的哈把狗。
哈巴狗的命運,就是主人高興的時候,扔給你一塊骨頭,不高興的時候,就一腳踢到一邊。
杜明烈心中一寒,偷看了一眼臉如寒霜的溫玲兒,不知不覺中,原本挺直的腰板呈九十度彎了下去。
望海台的山腳下一片蕭殺,七八個身形健碩的大漢或跪、或站、或彎腰的圍在一個身形俏麗的女孩四周,此時的溫玲兒就像是一個高傲的女王。
誰知道溫玲兒卻出人意料地點點頭,淡然說道:“都起來吧!”
張猛感激的看了一眼杜明烈,起身小聲問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你們在這兒等著,我上去看看。”
溫玲兒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話,然後身形一動,如同一隻大鳥躍上望海台。
她的心中很清楚,今天晚上注定是又一次無功而返。
如果溫成龍的手,肯定會耀武揚威的麵對自己。
如果他失敗,她更不願意給那個雜碎擦腚。
既然你不知道死活的接二連三出手,那就應該承受由此帶來的後果。
但是溫玲兒不願意放棄這次觀察齊暉的機會。
我倒要看看,你齊暉是否也是古武傳人。
溫玲兒隱身在一塊巨石之後,觀察著望海台上的動靜。
夜色深了。
陳老頭打了個哈欠,笑著對齊暉說道:
但是那一天注定不會實現。
自從修煉了溫家老祖宗傳授的古物心法之後,她很清楚,自己與這些世俗之人,已經有天壤之別,他們要想超過自己,要比登天還難。
所以她放心的把令狐言留在身邊為自己賣命。
在她心中,令狐言其實更像自己豢養的一頭餓狼,利爪獠牙,震懾四方。
而不是像杜明烈、張猛這樣,隻是一隻惡狗。
令狐言要是還在春申城,她相信他此時絕對不會像自己這樣,對溫家瞻前顧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