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推辭,我們馬上走!”
齊暉就感到一股柔軟貼在自己身上,那種感覺非常美妙,但還是掙脫開,臉紅脖子粗道:
“那也得讓我洗漱一下吧。”
陳老頭嗬嗬笑著扯過孫女,說道:“那你快點,我們就在這兒等著。”
等齊暉洗漱完畢,跟著陳老頭下樓來到南雲大學的一幢複式小樓門前。
齊暉驚訝道:“這是哪兒啊?”
陳魚蹦蹦跳跳的走在齊暉前麵,開心的像是個孩子,她一邊開門一邊笑著對齊暉說道:“這就是我家啊。”
齊暉聞言驚訝道:“那你爸媽是?”
陳老頭笑著接過話茬,說道:“我兒子和媳婦,都是南雲大學的教授。”
齊暉頓時就感到非常緊張,他從小就沒上過幾天學,小的時候,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對原先鳳鳴村小學的老師充滿了畏意,因為那個時候他太調皮,老師對他不是罰站,就是拿小竹棍敲他的手心,所以即便現在見到老師,他還心中打哆嗦。
而此時聽說陳魚的爸媽竟然是大學的教授,頓時心中就有點緊張,手心裏也不爭氣的流出汗來,他站在原地躊躇不前,呐呐說道:
“陳爺爺您看我初次登門,空著個手也不像話,剛才我就說要買點禮物,您老和陳魚非不同意,我看我還是下次再來吧。”
陳老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小輝啊,你要是這樣說,我這心中可有點過不去了,你是我們家的恩人,能來我們家做客就是蓬蓽生輝了。”
陳魚兒也撅著嘴說道:“人家都說北方漢子爺們,我看你怎麼娘裏娘氣的。”
這句話可讓齊暉心中豪氣頓生,自己丟點人不算啥,要是連累了整個北方的爺們,罪過可就大了去了。
正好陳老頭過來拽他,他借坡下驢,跟著祖孫二人就進到屋裏。
剛一進門,屋裏一對中年男女笑著迎上來打招呼:
“這就是鶴伴山果業的齊董事長吧?歡迎歡迎!”
齊暉打量了一眼這對中年男女,他們都帶著眼睛,一看就頗具學者風範。
陳魚七分像那個女人,三分像那個男人,這四人的關係不言而喻。
看著那對氣質頗佳的中年男女,用探尋的眼光看著自己,齊暉臉色一紅,沒有說出話來,隻是尷尬的點點頭。
陳魚兒拖著齊暉坐到沙發上,順勢坐在他旁邊,嬌嗔的對自己的父母說道:
“爸、媽,他就是齊暉,你們也真是的,不先讓客人坐下,就問東問西,你看把我們家的恩人嚇得,都有點緊張了。”
陳魚的母親笑著打了女兒一下,順勢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笑著說道:
“大閨女家,胡說八道,也不怕人家齊董事長笑話,齊暉,感謝你昨天救了我公公和小魚兒。”
陳魚衝著自己的目前撇撇嘴,依偎在她的身上,給齊暉介紹道:
“齊暉哥,正式給你介紹下,這位看似溫柔實則嚴厲的女士是駱冰女士,是我的媽媽,那位溫文爾雅的男士是我的爸爸,叫陳輝,有點妻管嚴,對了我爺爺叫陳恪永,歡迎你來我家做客。”
“不許推辭,我們馬上走!”
齊暉就感到一股柔軟貼在自己身上,那種感覺非常美妙,但還是掙脫開,臉紅脖子粗道:
“那也得讓我洗漱一下吧。”
陳老頭嗬嗬笑著扯過孫女,說道:“那你快點,我們就在這兒等著。”
等齊暉洗漱完畢,跟著陳老頭下樓來到南雲大學的一幢複式小樓門前。
齊暉驚訝道:“這是哪兒啊?”
陳魚蹦蹦跳跳的走在齊暉前麵,開心的像是個孩子,她一邊開門一邊笑著對齊暉說道:“這就是我家啊。”
齊暉聞言驚訝道:“那你爸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