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長出一口氣,起身摟住媽媽的肩膀,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笑道:
“媽,我們去做飯。”
陳輝看著妻子女兒離開,笑著說道:“小暉,你別在意,小魚兒還是個孩子。”
陳輝在說這種話的時候,臉上彌漫著一種發自肺腑的溫醇笑意,男人四十一朵花,到了他的這個年紀,氣質和風度完全被生活釀造出來,很是迷人。
齊暉也長出一口氣,終於暫時擺脫了小魚兒的糾纏,心中雖然酸不拉幾的不是個滋味,但是表麵上還是雲淡風輕。
“陳叔叔,沒事,我隻是拿小魚兒當妹妹看待。”
陳恪行滿眼含笑的看著齊暉,毫不掩飾自己的好感。
這個年輕人不簡單,隻是一條過江龍,就敢於把南雲的這灘渾水攪翻,老人憑著自己的閱曆,直覺的感到,有些事情是齊暉故意而為,他歎息一口說道:
“小輝啊,爺爺真的要謝謝你。”
齊暉拿起茶壺,主動給老人斟滿茶水,笑道:“陳爺爺,您老別那麼說,這隻是巧合。”
陳輝也跟上說道:“小輝,不管怎麼說,溫家囂張南雲這麼久,幸虧你把這個蓋子揭開,真的要感謝你,不過這次就是沒抓住溫鈴兒,估計南雲還有一場血雨腥風。”
“啊?”齊暉詫異一聲,隨即又坦然,這應該在意料之中,按照溫鈴兒的性格分析,她絕對不立於危牆之下,就算昨天晚上,那個暗中窺視的不是她,她也應該能夠聽到風聲,躲藏起來。
如此正好,大山的仇還未報,令狐言數次騷擾鶴伴山的恨還未消,齊暉慶幸還有機會,用自己的拳頭,去解決遺留的恩怨。
齊暉心中暗想,哪怕不能要了仇人的性命,但是也必須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他對陳恪行和陳輝說道:“這段時間你們還是注意點,盡量不要單獨外出。”
陳恪行笑著搖搖頭,說道:“沒事,昨天晚上那位武警軍官送我們回來,說是有人二十四小時保護我們。”
陳輝突然一拍大腿說道:“你看我這記性,齊暉你等等,我這兒有個東西可能會對你有幫助,我去書房拿下來。”
齊暉不明就裏,不知道陳輝會給自己什麼有幫助的東西,看著陳輝上樓,一會兒拿著一個泛黃的日記本下來,說道:
“我以前有一個才華橫溢的學生叫王凱,但是非常遺憾的是,大三那年死於非命,這是他留下的日記。”
齊暉一時反應不過來,陳輝的學生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陳恪行沉聲說道:“那個學生我見過,挺陽光的一個小夥子,他是溫玲兒的戀人。”
齊暉猛地呆滯,溫鈴兒的戀人?
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無異於重磅炸彈,讓齊暉一時茫然不知所措。
陳輝把日記交到他的手上,帶著遺憾說道:“這本日記裏麵有王凱和溫鈴兒的交往過程,還有溫家的一些情況,你看看吧。”
齊暉接過日記,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說完之後長出一口氣,起身摟住媽媽的肩膀,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笑道:
“媽,我們去做飯。”
陳輝看著妻子女兒離開,笑著說道:“小暉,你別在意,小魚兒還是個孩子。”
陳輝在說這種話的時候,臉上彌漫著一種發自肺腑的溫醇笑意,男人四十一朵花,到了他的這個年紀,氣質和風度完全被生活釀造出來,很是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