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憶江南?
其實,這無關地域,隻是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種濃濃的家鄉情節,家鄉的山水,才是每個人心中永遠的羈絆。
陳魚碰了他一下,關心道:“齊暉哥,你怎麼了?”
齊暉猛然驚醒,隨口說道:“沒事,和你這麼一個大美女走在一起,我感覺他們的眼光能夠殺了我。”
齊暉一抬下頜,示意陳魚看酒店門口來來往往的行人。
確實如此,齊暉和陳魚一個玉樹臨風,一個貌美如花,站在香格裏拉酒店的門口非常紮眼。
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忍不住的打量他們幾眼,女人眼帶妒忌,男人則是不忿。
恨不能此時站在陳魚身邊的是自己,看向齊暉的眼神自然不善。
陳魚臉色一紅,低下螓首,顯得有點窘迫。
突然她一把又挽住了齊暉的胳膊,整個人幾乎都貼在他的身上,低聲嬌嗔道:
“哼,羨慕死他們,讓他們看個夠。”
齊暉愕然,這是什麼個情況?
陳魚則是吃吃地笑了起來,臉上滿滿地帶著小女孩的狡黠與滿足。
齊暉的心中則是苦不堪言,再這樣下去,非把老子折磨死不可。
齊暉鬱悶之後振奮,人家一個小姑娘都不在乎,自己幹嘛非要做一個迂腐的老夫子。
反正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老子怕個鳥!
反正在南雲也沒有人認識自己,也不怕傳到小蓮和柳勝男的耳朵中,打翻了她們的醋壇子。
說到家,齊暉也隻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小夥子的年少輕狂他都有,青年人的頑皮心性他一點不缺。
他自豪的抬起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過往的行人,順著陳魚的話裏的意思,出人意料的大聲說道:
“看吧看吧,饞死你們。”
眾人愕然,不自覺地停下腳步,呆呆地看著這個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家夥。
我去,他無敵了!
陳魚兒腹誹一聲,頓時無地自容,臉色羞紅的在他的腰間軟肉上使勁掐了一把,拖著齊暉拔腿就跑。
此時的陳魚兒真是敗了,敗得無比徹底。
她沒有想到齊暉臉皮如此之厚,更沒有想到他竟然把這種悄悄話大聲說出去。
但是更令陳魚兒窘迫的是,下一刻她們已經走不了了。
一聲清脆的喊聲讓陳魚兒呆立當場。
“小魚兒,你給我站住!”
齊暉扭頭一看,就見兩個女孩氣喘噓噓的從馬路對麵跑過來,一個冷豔高挑,一個嬌小動人。
她們跑到齊暉和陳魚麵前,那個相對嬌小的女孩一邊撫著胸口大聲喘氣,一邊對旁邊冷豔的女孩得意地說道:
“我就說吧,肯定是陳魚兒,你還偏不信。”
另一個身材火爆,相貌冷豔的高挑少女隻是冷冷打量了一眼齊暉,什麼都沒說,隻是神情帶有征詢的望向陳魚。
“金瑩、王倩,你們兩個怎麼在這兒?”陳魚驚訝的捂住了嘴吧。
那個身材嬌小的姑娘明顯就是個八婆型的。
她撲棱著大大的眼睛,圍著齊暉轉了一圈,上下打量一番,嘴中嘖嘖有聲,自言自語道:
怎不憶江南?
其實,這無關地域,隻是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種濃濃的家鄉情節,家鄉的山水,才是每個人心中永遠的羈絆。
陳魚碰了他一下,關心道:“齊暉哥,你怎麼了?”
齊暉猛然驚醒,隨口說道:“沒事,和你這麼一個大美女走在一起,我感覺他們的眼光能夠殺了我。”
齊暉一抬下頜,示意陳魚看酒店門口來來往往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