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溫鈴兒不知道的是,她所布置的另一手殺招,也已經失效。
溫鈴兒銀牙一咬,並沒有慌張,隻是退後幾步,冷冷的注視著這個自己生平最強大的敵人。
“齊暉,你想幹什麼?”
話一出口,溫鈴兒自己都認為自己這個問題很無聊很白癡。
“我要幹什麼?”
齊暉反問一句,臉色陰沉。
“溫鈴兒,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你我一個江南、一個南雲,原本相隔千裏,素味平生,倒是你悄無聲息北上江南,挑起戰火,還要問我為什麼,真是可笑至極!”
溫鈴兒一時語塞,怔怔無語。
齊暉說的千真萬確,這場不死不休的戰鬥的始作俑者,正是她溫鈴兒。
“哼,齊暉,因為你觸動了溫家的利益,我就非殺你不可!”
溫鈴兒意料之中的如實回答。
齊暉盯著溫鈴兒那張漂亮、優雅又高傲的臉龐,心中怒火開始翻湧。
就是這個女人讓自己感受到了威脅,就是這個女人讓自己小心應對,如果不是境界提升,絕對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惡戰。
但是現在不同了,自己牢牢的把握住了這場戰爭的主動權,這一場恩怨是該了解的時候了。
他也冷哼道:“溫鈴兒,商場之上憑的是本事,江湖之上有罪不及家人的說法,但是你幾次三番安排令狐言下江南,殺我兄弟,擾我親人,我們之間早就是不死不休。”
“那又怎樣?”溫鈴兒麵無表情的問道。
齊暉就感到一陣頭大,這個女人如果單看外表,堪稱風華無雙,但是行起事來卻不可理喻如一條瘋狗。
“溫鈴兒,你身上並沒流淌溫家的血脈,這些年你為虎作倀,已經為溫家豎立了無上的威望,幹嘛苦苦與我為敵?”
“因為沒有溫家就沒有今天的溫鈴兒,如不報恩,與芻狗何異?”
溫鈴兒還是實話實說,本來她策劃了一場請君入甕,沒想到此時被齊暉堵在了星辰樓,溫鈴兒幹脆不吐不快。
齊暉慢慢的平靜下來,說道:
“我這個人心眼小,本來就是個小農民,原本想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但是被你逼入了這星辰樓。”
“溫鈴兒,你不要奢望我能有好心情和你玩太極,你想為溫家出頭我理解,畢竟溫家對你有養育之恩,你想報恩我也讚同,正如你所說,知恩不報如同芻狗。”
“但是你有本事衝我來啊,咱們真刀真槍光明正大打一場,我也能見識一下你這個地下女王的風采,幹嘛去傷我兄弟,擾我家人?”
“如果敗了我心服口服,那是技不如人,勝了我也不會難為你。”
“但是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你就不怕我先奸後殺,讓你生不如死?”
齊暉平靜的說完,看著溫鈴兒。
以往他斷然不會對一個女人,說出如此慘絕人寰的狠話。
但是這個溫鈴兒已經觸動了他最大的逆鱗,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
溫鈴兒毫不低頭,臉色冰冷道:
“你隻要不把我弄死,你怎麼對我的,將來我還會加倍的施加在你的家人身上。”
其實溫鈴兒不知道的是,她所布置的另一手殺招,也已經失效。
溫鈴兒銀牙一咬,並沒有慌張,隻是退後幾步,冷冷的注視著這個自己生平最強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