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暉看到這一幕,臉上帶上由衷的笑容,半年以前,這一切每天也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此時見到倍感親切。
但是他已經永遠的離開了兵營,這一切隻能留在記憶中。
齊暉略微有點傷感,曾經鐵馬兵戈,而今回首如夢。
張文雄這個時候說道:
“我們不去那些勞什子大酒店,規矩多的嚇人,吃個飯也不舒服,回軍營烤野豬肉吃。”
楊善豹嘿嘿笑道:“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不比在五星級大酒店爽快?”
齊暉回過神來,指著那頭野豬笑問:“這是哪兒來的?”
張文雄輕鬆說道:“昨天晚上潛伏的時候,這頭笨豬撞進了我們的包圍圈,讓那個鐵蛋一刀子捅了。”
齊暉生長在鶴伴山,對野豬這種畜生自然非常熟悉。
雖然大家都叫它們笨豬,但是獵人們有一豬二熊三老虎的說法。
就是說野豬發起狠來,比老虎都要凶猛。
野豬雖然凶猛但是膽小機警,除非動用武器,否則很難抓住它們。
而那個鐵蛋竟然能夠徒手抓野豬,沒有過硬的功夫,萬萬做不到。
由此可見,強將手下無弱兵,楊善豹手下這些悍兵勇卒都不是善茬。
“好,今天晚上我們就烤野豬。”
齊暉答應下來,又說道:“我先把這兒善後一下。”
齊暉走到躺在地上另外兩頭豬麵前蹲下,用手掌拍打著張猛的腮幫子,意味深長說道:
“苗哥,我們又見麵了。”
被五花大綁捆的張猛頹然道:
“齊暉,殺人不過頭點地,我隻想知道,你是怎麼識破我的?”
齊暉嘿嘿一笑,調侃道:“其實你應該說腦袋掉了碗大的疤更應景。”
伸手攥住他被捆在背後的右手,繼續說道:
“一般人手上的老繭,不會長在手心和食指內側,見到你第一麵的時候,我就發現你這個地方的老繭異於常人。”
張猛眼中噴火,齊暉繼續說道:
“當然僅憑你的老繭,我隻能判斷你曾經當過兵,並且槍法應該不錯,還不能斷定你是溫鈴兒的手下,隻不過投毒事件發生之後,你表現的太過異常,讓我起了懷疑。”
張猛幹脆利索的交代道:“對,這個地方是我疏忽了,當時我老板讓我盡快把你引進包圍圈,是我心急了。”
齊暉又轉向杜明烈,伸手揪出塞在他嘴中的麻核桃,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想必是溫鈴兒手下三大金剛之一的杜明烈吧?”
杜明烈晃晃頭,長出一口氣,呸了一聲,惡狠狠地說道:
“齊暉,你把翠花怎麼樣了?”
“翠花是誰?”
齊暉疑惑問道,但是他順著杜明烈的眼神看向依舊在昏睡的劉青竹的時候,恍然大悟後不禁撲哧一笑。
自己第一次見到劉青竹的名字的時候,就曾產生過懷疑,一個女人不應該有個那麼剛性的名字。
果然沒出自己的意料,水世界女老板的真實姓名挺接地氣,原來她叫翠花。
翠花上酸菜!
齊暉想起劉翠花指揮著服務員上菜的情景,更是笑的前仰後合。
齊暉看到這一幕,臉上帶上由衷的笑容,半年以前,這一切每天也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此時見到倍感親切。
但是他已經永遠的離開了兵營,這一切隻能留在記憶中。
齊暉略微有點傷感,曾經鐵馬兵戈,而今回首如夢。
張文雄這個時候說道:
“我們不去那些勞什子大酒店,規矩多的嚇人,吃個飯也不舒服,回軍營烤野豬肉吃。”
楊善豹嘿嘿笑道:“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不比在五星級大酒店爽快?”
齊暉回過神來,指著那頭野豬笑問:“這是哪兒來的?”
張文雄輕鬆說道:“昨天晚上潛伏的時候,這頭笨豬撞進了我們的包圍圈,讓那個鐵蛋一刀子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