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心比心,自然知道這些尖兵的想法,其實他也有爭強好勝之心。
但是拳腳無眼,隻要是動起手來,誰也不敢保證不會失手,如果要是傷到這其中的任何一個,那都是一種不可忍受之痛。
因為這些錚錚戰士,每一個都是華國寶貴的財富。
見齊暉不肯出手,那些士兵的臉上都帶出不屑之色,段懷明眼色一暗,更是冷哼了一聲。
估計要不是礙於楊善豹和張文雄的麵子,當場都會有人出言相譏。
蔣秋水幹脆坐下,端起茶缸與身邊的光頭一碰,毫無顧忌的說了聲:
“沒勁,我們喝酒。”
絲毫沒有先敬客人的意思。
但是齊暉並沒有住手,而是緩緩抹下一直帶著手上的那個金色指環。
他輕輕一扯,就拉成了一條直線,篝火下嗡嗡震顫。
雖然是在夜色之中,但是篝火通明,離的近的士兵看的很清楚,疑惑的細細一看。
才發現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指環,而是一根金針纏繞在齊暉的手指上,形成的類似指環的樣子罷了。
那根金針細若牛毛,全部扯直後,竟然有二十公分左右的樣子。
齊暉輕輕笑道:“這根金針是我師傅傳給我的,平時隨身攜帶,但是很少使用。”
齊暉沒有絲毫虛言,這根金針很少現出廬山真麵目,隻是回到家鄉的第一天,曾經用它給小蓮爺爺治過病。
這根金針是得到《金匱要訣》時,一並發現的,應該是恩師葛洪的遺物,恐怕距今已經過去了幾千年。
齊暉繼續道:“我給大家表演一個針灸用的手段,諸位兵王看了哈哈一下就行。”
齊暉玩了一個偷梁換柱的概念,反正那個上海男人說的隻是籠統的功夫,自古以來,手藝就是功夫,我醫學上的手法,也算是絕招。
張文雄瞪大眼睛,疑惑道:“這麼細能紮進皮膚?”
他雖然知道齊暉醫術通神,但是如此細若牛毛的金針,就像是頭發絲一樣,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
他伸手從齊暉手中拿過金針,在自己的皮膚上試驗了幾下,發現一碰就彎,根本就紮不進去。
那些跋扈的丘八們也好奇心大盛,紛紛圍過來拿起試了試,結果和張文雄一樣,根本就不能紮進自己的皮膚。
齊暉笑著接過金針,笑著說道:“各位都是兵王,自然是鐵皮鋼骨,就不要折磨這根細針了。”
齊暉順手一捋,那根金針頓時變的筆直,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眾人屏住呼吸,要看看齊暉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就見齊暉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氣,持針的右手往下一沉,那根看似柔軟無比的金針竟紮入了他麵前的飯桌。
齊暉鬆開手,金針嗡嗡震顫挺立如鬆,眾人雖然感到神奇,但是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齊暉的這一手,看似無比玄妙,但是大家看出來這應該是一股巧勁,如果掌握了要點,多練習幾遍,他們未嚐不能做到。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呆若木雞。
將心比心,自然知道這些尖兵的想法,其實他也有爭強好勝之心。
但是拳腳無眼,隻要是動起手來,誰也不敢保證不會失手,如果要是傷到這其中的任何一個,那都是一種不可忍受之痛。
因為這些錚錚戰士,每一個都是華國寶貴的財富。
見齊暉不肯出手,那些士兵的臉上都帶出不屑之色,段懷明眼色一暗,更是冷哼了一聲。
估計要不是礙於楊善豹和張文雄的麵子,當場都會有人出言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