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善行笑的前仰後合,惹著這個混小子的,一般沒有好下場。
“兄弟,你的酒量為什麼這麼大?”楊善行笑罷問道。
“天賦異凜吧!”齊暉聳聳肩。
“德性!”楊善行撇著嘴道,
打開車門兩個人上車,齊暉點著火一踩油門離開了彩虹國際機場。
楊善行嘿嘿一笑,又腆著臉說道:“我常年在酒桌上應酬,你能不能給我配種藥物,讓我的酒量變的大點,要不我可真受不了了。”
楊善行說完,做痛苦狀。
齊暉雙手緊把這方向盤,不屑道:
“你這種白天圍著桌子轉,晚上圍著裙子轉的紙醉金迷生活,不是到羨慕煞多少人,別在這兒給我叫苦。”
楊善行無奈的搖著頭,“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齊暉文化程度不高,問道:“三哥,什麼意思。”
楊善行解釋道:“這是紅樓夢中甄士隱為瘋癲道人的《好了歌》做的注解。”
“我們這種人看似人前風光,但是其中的心酸沒人知道,老百姓就罵我們是蠻橫囂張的官二代,長輩們恨我們是不知上進的浪蕩子,但是生在這種家庭,我們也沒有辦法,不是甚荒唐是什麼?”
齊暉琢磨著楊善豹說的有道理,他們這些紅二代甚至紅三代,其實活的也不容易。
要想做點事,就不可避免的動用家族關係,後果就是引來老百姓的咒罵。
如果想要韜光隱晦,就會被人說做紈絝不羈。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
其實華國就是這麼一個人情社會,尋常百姓做點事情,也會動用七大姑八大姨的關係。
隻不過楊善行這類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起點比尋常百姓高,資源更豐富,所以更遭人嫉恨。
當然,也確實有些不知收斂的敗類,壞了這鍋湯而已。
這也是不可更改的現實。
楊善行繼續說道:
“我剛畢業那會兒,也跟著其他官二代倒賣了幾張批文,結果被老爺子知道了,把我抓回家中差點沒打斷腿,逼著我把賺的錢捐給了紅十字會。”
齊暉專心開車,靜靜的聽著楊善行回憶心酸往事。
楊善行嘴角勾起,望著窗外的汽車穿梭魂然神往。
“從此以後,我就專心研究政策,下定決心在商場上折騰出點玩意。”
他轉向齊暉又說道:“和你說你還別不信,我現在賺到的錢,每一分都是我的血汗錢。”
齊暉不相信道:“沒動用家族關係?”
楊善行坦然說道:
“沒有,從那以後,我從不打著老爺子和大哥的旗號聯係項目,當然,知道我身份的人怎麼想,我管不著。”
“但是天地可鑒,我楊善行也是一條堂堂的漢子,我守法經營,絕不做給老楊家招黑的事。”
齊暉點點頭,這是他們這些人的天然優勢,他又問道:
“萬事開頭難,你沒有啟動資金怎麼把自己的事業搞的這麼大?”
楊善行嘿嘿笑道:“當初我去紅十字會捐款的時候,偷偷的留下了五萬塊,就用這些錢滾雪球般做了起來。”
楊善行笑的前仰後合,惹著這個混小子的,一般沒有好下場。
“兄弟,你的酒量為什麼這麼大?”楊善行笑罷問道。
“天賦異凜吧!”齊暉聳聳肩。
“德性!”楊善行撇著嘴道,
打開車門兩個人上車,齊暉點著火一踩油門離開了彩虹國際機場。
楊善行嘿嘿一笑,又腆著臉說道:“我常年在酒桌上應酬,你能不能給我配種藥物,讓我的酒量變的大點,要不我可真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