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沒認出他來,倒是被疾駛而至的汽車嚇了一跳。
以為又是一些登徒子,反正是在人來人往的大學門口,倒也不至於驚慌失措。
往旁邊走開幾步,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罵道:
“臭流氓!”
“活該!”
齊暉哈哈大笑,打開車門探出身子說道:
“小魚兒,上車。”
陳魚猛地瞪大眼睛,然後雀躍著跑過來,先前後打量了一眼那輛軍用吉普,驚奇道:
“這車真霸氣,齊暉哥你哪兒弄來的?”
說完也不等齊暉說話,拉開車上上來,臉紅的對楊善行說道:
“楊哥,我不知道是你,不好意思。”
楊善行揮揮手,“叫三哥就行,咒一咒十年少,罵幾句沒問題,我這個人喜歡開玩笑,你別在意。”
陳魚臉紅道:“我不太習慣。”
齊暉撇著嘴落井下石:“他就是老不正經。”
楊善行瞪起眼睛就要還擊,“你……”
陳魚見他們兩個又要鬥嘴,急忙叉開話題,說道:
“我還以為你們打車來呢,沒想到開了這麼霸氣的車,到底哪來的?”
兩個人這才作罷,齊暉臉上浮現笑容,說道:
“是我二哥借給我的。”
陳魚驚訝道:“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二哥,他是當兵的?”
齊暉笑著點頭,然後又瞥了一眼楊善行,說道:“二哥比這個三哥靠譜。”
楊善行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沒再繼續和齊暉鬥嘴,而是轉向後座的陳魚說道:
“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陳魚撲哧一聲,捂著嘴笑了,燦若梨花。
從昨天見到楊善行起,他和齊暉就不停地鬥嘴,每次都是吃癟賺不到便宜,但是還是樂此不疲。
齊暉雖然調侃他不是好人,但是陳魚能夠感覺到,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
她雖然不知道楊善行從事什麼職業,但是他氣質不凡,身上也和齊暉一樣,有種成功男人的氣勢。
這種感覺很微妙,但絕不是能夠裝出來的。
陳魚非但沒有覺得楊善行是齊暉嘴中的壞人,反而從他和煦的眼光中,感到一種大哥哥的溫暖。
那種感覺很溫馨很親切。
楊善行從包中拿出一個極致的小盒子遞過來,說道:
“陳魚,昨天的初次見麵也沒有準備,昨天晚上我去買了個小禮物,算是補上見麵禮。”
陳魚急忙往後一縮,擺動著青蔥如玉的纖手,拒絕道:
“這可不行!”
楊善行往前一遞,堅持道:
“小魚,我就跟著齊暉叫你小魚了,我兄弟是個孤兒,從小沒有幾個親人,他能叫妹妹的人,就是我楊善行的妹妹,你要不拿著,就是看不起我這個哥哥。”
齊暉也笑著說道:“拿著吧,這個不正經的三哥有點錢,你就當替我殺富濟貧了。”
陳魚捂著嘴又笑了,但又往旁邊縮了縮身子,還是不肯接那個盒子。
她從齊暉的話裏聽出來,這個禮物應該價值不菲,那就更不應該要了。
楊善行著急道:“真沒什麼,隻是哥哥給小妹妹的見麵禮。”
陳魚沒認出他來,倒是被疾駛而至的汽車嚇了一跳。
以為又是一些登徒子,反正是在人來人往的大學門口,倒也不至於驚慌失措。
往旁邊走開幾步,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罵道:
“臭流氓!”
“活該!”
齊暉哈哈大笑,打開車門探出身子說道:
“小魚兒,上車。”
陳魚猛地瞪大眼睛,然後雀躍著跑過來,先前後打量了一眼那輛軍用吉普,驚奇道:
“這車真霸氣,齊暉哥你哪兒弄來的?”
說完也不等齊暉說話,拉開車上上來,臉紅的對楊善行說道:
“楊哥,我不知道是你,不好意思。”
楊善行揮揮手,“叫三哥就行,咒一咒十年少,罵幾句沒問題,我這個人喜歡開玩笑,你別在意。”
陳魚臉紅道:“我不太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