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齊暉仿佛被陳魚感染,狠狠的踏下油門,時速表上的指針已經到達最高點。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前方,雙腳如同彈鋼琴一般,在油門和離合器之間快速的移動,單手牢牢的抓住方向盤,另一隻手令人眼花繚亂的變換著檔位。
側滑、彎道,漂移、內切、超車……
一個個高超的技巧,在他的操作下,完美的展現出來。
完全可以媲美專業的賽車運動員。
陳魚瞪大了眼睛,看著齊暉的操作怔怔發呆。
吉普車一騎絕塵,超過一輛輛急駛的汽車,又遠遠的把它們甩在後麵……
耳邊能夠聽到的,除了發動機的轟鳴和呼嘯的風聲,還有身後被超過的車輛抗議的喇叭。
陳魚無比震撼,也學著楊善行的樣子,雙手緊緊的撐住儀表台,固定住身體,去享受那種騰雲駕霧的感覺。
逐漸適應了這種速度的陳魚轉頭看向齊暉,看著他執著的眼神,看著他堅毅的下巴,心裏在琢磨。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望海台上初次相見的那個晚上,她隻是以為他是一個來南雲旅遊的普通遊客。
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就是那個種植出紅顏淚和七彩果的傳奇家夥。
那天晚上,麵對凶神惡煞的溫成龍以及他的十幾個手下,齊暉又瞬間變身。
從一個溫雅英俊的青年,變成了一個武功高絕的大俠。
農博會上他妙手回春,讓中毒的遊客恢複了健康。
並且爺爺和父母接受了他的針灸之後,也讚不絕口,接連稱呼他為神醫。
不可一世的唐興邦在他的腳下瑟瑟發抖,陳魚兒沒料到他竟和南雲的省長熟識無比。
隨後出現的這個三哥楊善行,陳魚兒也覺得他身上迷霧重重。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還有個二哥。
他到底還有多少哥們,那個二哥又會是什麼樣呢?陳魚心中充滿了神望。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肯定也和齊暉一樣,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溫家的倒台,讓爺爺老懷甚慰。
這幾天,陳魚不止一次偷偷發現,深夜中的爺爺站在奶奶的遺像前喃喃自語。
陳魚兒也曾經問過齊暉,惡名遠揚的溫鈴兒是不是因為他,才跳下了懸崖。
但是這個家夥總是左顧言他的回避這個問題。
雖然齊暉不說,不過陳魚堅信,那個英雄肯定是自己的齊暉哥。
陳魚兒的視線從齊暉的身上挪開,黯然歎了一口氣。
這並不是少年不識愁滋味,而是發自內心的哀怨。
她總覺得齊暉身上充滿了神秘,剛剛才認識了他的一麵,但是轉眼之間,新的謎團又會出現。
陳魚突然變的有點憂傷,這樣謎一樣的男人,自己恐怕今生都不會撩開他身上籠罩的那層神秘麵紗。
並且這種感覺逐漸在變的真實,少女敏感的心能夠察覺到,齊暉看向自己的眼神,隻像是寵溺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妹妹。
陳魚已經長大,少女已經花開,愛情和親情的感覺,她能夠清晰的分辨出來。
果不其然,齊暉仿佛被陳魚感染,狠狠的踏下油門,時速表上的指針已經到達最高點。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前方,雙腳如同彈鋼琴一般,在油門和離合器之間快速的移動,單手牢牢的抓住方向盤,另一隻手令人眼花繚亂的變換著檔位。
側滑、彎道,漂移、內切、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