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軍用吉普風馳電掣的行駛在盤山小路上,揚起一路塵土。
雖然道路崎嶇,所幸是簡易公路,倒也不是多麼難走。
汽車一路奔馳,最後停靠在這個注定不會出現在任何地圖上的小村寨。
村口高大的龍血樹下。
幾個婦女正在做針線,見到這一幕,都驚訝的目瞪口呆。
對於才通了簡易公路沒多久的清風寨村民來說,手扶拖拉機已經是他們能見到的極致。
奔馳而來的兩輛軍用吉普車,無疑對她們的視覺造成了極大的衝擊。
很快的,不僅是這幾個婦女都瞪大了眼睛,幾乎所有的村民都趕來,帶著敬畏和豔慕的眼神,站在路邊嘖嘖稱奇。
有幾個膽大的孩子躡手躡腳的摸上去,剛要伸手摸一下這個鋼鐵猛獸。
“砰!”
後麵那輛車的車門打開,跳下來四個身穿迷彩服的彪悍軍人。
這幾個小孩子頓時作鳥獸散,驚叫著躲入旁邊大人的身後。
隨後前麵的那輛車的車門也被打開,村民們又一次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原來是段正淳家的閨女,寨子裏那個唯一考上大學的蘭蘭。
村民們竊竊私語。
“蘭蘭怎麼坐車回來了?”
“上了大學就是不一般,咱們清風寨飛出去的這隻鳳凰,比我們家的孩子可出息多了。”
“不對啊!”
突然也有幾個村民疑惑道:
“今天一早我在山下見到正淳叔,說是等蘭蘭回來,要帶領兩個外國人去清風嶺。”
“對,我也見到了,還和正淳說,以後有這樣的事別忘了我,那可是掙洋票子的好事,聽說洋票子可值錢了。”
“唉,這幾年正淳家全靠著蘭蘭這個妮子,要不光是他屋裏的那個藥罐子,就能把他拖垮了。”
“哦,那段正淳怎麼沒回來?”
蘭蘭下車以後,並沒有和往常一樣親熱的和大家打招呼。
那些個村民正在疑惑,蘭蘭快步跑到車的另一邊打開車門,小心翼翼的扶出段正淳。
那四個戰士接住,把他放到擔架上,在段雪蘭的指引下,快速的往她家的木樓走去。
“啊?段正淳怎麼了?”
村民們頓時齊齊臉上變色。
清風寨很小,家家幾乎都沾親帶故,此時一見,都急忙跟著,向段正淳家湧去。
戰士們快步如飛,很快來到一個小木樓前。
這是一幢上屋下廄的破舊木樓,樓頂的茅草已經發黑,顯得非常破敗。
下麵的廄房裏養著兩頭大黑豬,院子裏充滿了豬糞的臭味。
順著吱呀作響的的樓梯上去,雖然此時陽光明媚,但是房屋中的光線非常昏暗。
依稀可以見到房屋的正中是一個火塘,裏麵是一間臥室,臥室的竹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蠟黃,滿臉皺紋的中年婦女。
村民們來到段正淳的院子後,都駐足不前。
可能是因為這四名彪悍的軍人的關係,他們沒有一個人貿然登上段正淳家的木樓。
而是都擠在院子中,議論紛紛。
“段正淳到底怎麼了,他為什麼受傷?”
兩輛軍用吉普風馳電掣的行駛在盤山小路上,揚起一路塵土。
雖然道路崎嶇,所幸是簡易公路,倒也不是多麼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