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推門進來,後麵跟著兩個背著背簍的白族金花。
都穿著的鮮豔的民族服裝,婀娜多姿,分外美麗。
齊暉下床迎接,老族長笑著寒暄道:
“齊兄弟休息的怎麼樣?洗漱一下先吃早飯吧。”
齊暉一聽還真有點餓了。
昨天晚上喝了一肚子米酒,烤肉雖然肥美,但是有點油膩,他吃的並不多。
“好!”他欣然答應。
兩名金花展顏一笑,放下背著的背簍,一個忙著布置飯菜,另一個拿出一個竹筒,俏聲說道:
“這是剛從山裏打來的山泉水,請神醫洗漱。”
齊暉苦著臉說道:“老族長,咱不是說好不叫那個名字的嗎?”
老族長哈哈一笑,“反正我沒叫,孩子們怎麼稱呼,我管不著。”
耶嗬,你個老頭子,竟然還和我玩這手。
但看著老族長得意的樣子,齊暉也沒有辦法,隻好轉頭對兩個金花說道:
“小妹妹,我們年齡差不多,要不你們就叫我阿鵬哥吧。”
齊暉想起了昨天老族長的介紹,白族少女叫金花,青年叫阿鵬。
他自作主張又加上了一個哥,認為這樣的顯得更親近。
兩個金花同時臉色一紅,低下頭更加動人。
齊暉也不為意,洗漱之後開始吃早飯。
早飯是新作的米粉和剛出鍋糍粑,美味可口,配上淋著麻油的酸爽泡菜,齊暉吃的非常香甜。
但是他看到老族長的眼光有點躲躲閃閃,像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笑道:
“老人家,我既然答應了給村民治療,就一定不遺餘力,請您放心吧,吃完飯我們就開始,您找個房屋,讓病人家屬挨個背去。”
老族長一咬牙,仿佛下定了決心,說道:
“齊暉兄弟,我看的出你是個實誠人,我說的不是這個,我們清風寨貧窮,實在拿不出感謝你的東西,昨天晚上大家夥商量了一下,你在寨子的這幾天,就讓她們兩個伺候你。”
他見齊暉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仿佛還怕他沒有理解,又補充道:
“日夜不離。”
齊暉把碗往桌子上一放,拉著臉不悅道:
“老族長,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齊暉心中腹誹,難道我自帶好色光環,別人一看就是個色胚子?
誰沒有兄弟姐妹,誰沒有妻子親人。
他也曾經聽說過,以前的一些偏遠地區的少數民族,有這種陋習。
但現在是什麼年代了?
我齊暉要是做出那樣的事情,豈不是連豬狗都不如?
“齊神醫,您聽我解釋,她們兩個完全都是自願的。”
老族頓時嚇了一跳,要是得罪了這個神仙那還了得,急忙口不擇言的解釋:
“我們白族金花,有選擇自己情郎的傳統,無論哪一個金花,隻要看上相中的阿鵬,對方如果答應做她的阿鵬哥,任何人都沒有幹涉的權利,何況她們兩個的家中,也有病重的風濕骨病患者,所以願意自薦枕席,其實還有好多個,讓我給攔下了。”
齊暉愕然。
原來問題出自剛才自作主張的阿鵬哥上麵,他一把抓住老族長的手,說道:
老族長推門進來,後麵跟著兩個背著背簍的白族金花。
都穿著的鮮豔的民族服裝,婀娜多姿,分外美麗。
齊暉下床迎接,老族長笑著寒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