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院子裏,研究所的全體人員都出來送行,寒暄片刻,齊暉讓段正淳上了段懷明的車,自己帶著楊善豹兄弟上了另一輛,發動汽車緩慢出了研究所。
金鐵軍依依不舍的跟著汽車跑著,不停的揮著手說著再見。
就連研究所的其他專家,都覺得所長的禮節過於隆重。
這要是放在以前,心高氣傲的老所長能把客人送出門都是天大的麵子。
齊暉一摁喇叭,輕輕笑道:
“山高水長,有緣再見!”
汽車離開春申城,駛上去往鳳凰山的高速公路。
齊暉這次沒有飆車,隻是以一百多的時速緩慢行駛。
也許是今天下午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也許是又一次被齊暉精湛的醫術震撼,楊家兄弟都沒說話。
隻是看向齊暉的眼神異樣的溫暖。
他們明顯的感到齊暉又成熟許多。
這小子正厚積薄發,處在從量變到質變蛻變的關鍵時刻。
再過幾年,他會到達什麼樣的高度呢?
兄弟兩個對視一眼,同時笑了。
這是他們的兄弟,他們的兄弟一定會不停地鯉魚跳龍門。
齊暉摁下音響,車內響起了雄壯的《義勇軍進行曲》。
齊暉搖著頭笑笑,自己這個二哥真是個標準的兵癡。
他突然促狹的想到,二哥和媳婦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喊著號子,然後一二三往前衝。
嫂子小叔子沒正形,齊暉對自己的齷齪心理沒有任何思想負擔,隻是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楊善行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恨聲道:
“笑啥,你小子準又沒憋好屁。”
齊暉笑的更加開心。
和毒牙那個冰山臉在一起,他一直感到憋悶。
和於浩以及夏劉強等人一塊,他們敬畏的眼神讓他時刻感到身為大哥的壓力。
隻有和楊家兄弟在一起,他才能感受到一種小弟弟的般的促狹頑皮。
但這種感覺更讓他感到真實和心安。
他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三哥,我想辦個慈善基金。”
楊善行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皺著眉頭道:
“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鬧不好會適得其反。”
齊暉臉色陰鬱,點著頭說道:
“我知道,我的錢不是很多,但想盡量幫助一下段雪蘭那樣的寒門學子,能幫幾個算幾個。”
這些年各種慈善基金層出不窮,更有一些掛羊頭賣狗肉,打著慈善基金的名頭,行中飽私囊的勾當。
花天酒地包小三,紙醉金迷酒肉臭 。
正是這樣的一些蒼蠅,壞了華國慈善事業的這鍋湯,讓一些慈善機構聲名狼藉,甚至讓老百姓明著罵娘。
所以楊善行就從不湊這樣的熱鬧。
隻是每年去邊遠山區實地考察之後,指派專人監督,興建一所希望小學,截至目前,已經興建了十二所。
但是他知道齊暉出身貧寒,對這些窮人家孩子的境遇身同感受。
這些孩子接受高等教育之後,未嚐不能向這個兄弟一樣一飛衝天,至少也能給他們一個重新選擇生活的權利。
楊善行重重的點點頭,說道:
來到院子裏,研究所的全體人員都出來送行,寒暄片刻,齊暉讓段正淳上了段懷明的車,自己帶著楊善豹兄弟上了另一輛,發動汽車緩慢出了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