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領導不都是夢寐以求的,渴望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所以他才胸有成竹的向老愛德華爭取了這個投資。
但現實是荊德金卻不屑於顧,讓他感到黔驢技窮。
邢誌高現在哭的心都有。
我顛顛的把項目送到你嘴邊,最起碼賞個笑臉啊。
他又偷瞄了一眼張營,見他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依著他察言觀色的本事,知道荊德金這不是裝出來的。
但是自己的底牌現在已經打出,也就隻能任由荊德金拿捏。
邢誌高見荊德金不為所動,要讓他開門見山說出目的,他恭敬道:
“我們老板真的沒有別的要求。”
荊德金手指輕叩幾麵,淡淡的說道:
“既然這樣,邢總裁請回吧,請替我轉告老愛德華先生,對他的厚愛表示感謝,但是這個投資,我們南雲真的不需要。”
此言一出,眾人都為之震動。
逐客令都下了,看來荊德金真的不稀罕這個投資。
邢誌高更是目瞪口呆,自己的計劃破滅了。
他一咬牙擠出笑臉說道:
“其實還真有個小請求。”
荊德金重新靠回沙發,玩味的看著他道:
“說吧。”
“我們老板的意思是請荊省長出麵協調齊暉出山,給卡爾先生治療。”
邢誌高恭敬的點著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個我辦不到。”
荊德金斷然拒絕。
“邢總裁也知道,齊暉隻是來南雲參加農博會,他不是南雲人,我無權命令他。”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紛紛用敬佩的眼光看向荊德金。
這隻老狐狸原來早就看出這筆大投資是個燙手的山芋,這才一再拒絕邢誌高的好意。
不過愛德華家族的手筆委實太大了。
用十幾個億的投資來買兒子的一條腿,毫無疑問,這將是世界上最昂貴的一條腿,如果傳出去,絕對能上吉尼斯世界記錄,並且無人能打破。
邢誌高頓時慌了神。
荊德金所說的他都知道,齊暉也隻是南雲的一個過客,但現在也隻有荊德金能夠和齊暉說的上話。
他已經打聽清楚了,齊暉自從來到南雲之後,和荊德金走的很近。
“荊省長,請您務必幫幫忙,你要是嫌項目小,我們還可以再追加投資,甚至有別的意向,我們也可以商量。”
邢誌高帶著哭腔不斷懇求,那個淒慘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憫。
我靠!還能追加投資。
眾人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愛德華家族這真是不惜血本了。
荊德金哈哈一笑,慢悠悠的調侃道:
“看來邢總裁很為難啊。”
邢誌高急忙小雞啄米般不停的點著頭,迫不及待地說道:
“是啊是啊,我們老板給下了死命令,這件事辦不好,我就死定了。”
荊德金不去看邢誌高的表演,他今天就是再可憐,他也不會有一絲的同情。
中央派出的另一個調查組現在還在南雲。
調查組的同誌曾經給他通報,據溫世海交代,邢誌高和他沆瀣一氣,用金錢和美女大肆賄賂引誘醫療係統的幹部,推銷他們的抗生素,他已經在警察的監控視線之內。
哪個領導不都是夢寐以求的,渴望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所以他才胸有成竹的向老愛德華爭取了這個投資。
但現實是荊德金卻不屑於顧,讓他感到黔驢技窮。
邢誌高現在哭的心都有。
我顛顛的把項目送到你嘴邊,最起碼賞個笑臉啊。
他又偷瞄了一眼張營,見他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依著他察言觀色的本事,知道荊德金這不是裝出來的。
但是自己的底牌現在已經打出,也就隻能任由荊德金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