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見到金鐵軍他大叫一聲,蹲下身子就要去掀金鐵軍的褲腿。
金鐵軍又怎麼不知道亨利要幹什麼。
不就是查看傷口嗎?
就算你不看,我還要想辦法讓你看呢。
如此正好,省的我在費心巴力的精心導演。
他輕盈的一閃身,退到卡爾的病床邊,故作驚訝道:
“亨利先生,我可沒有斷背之好,大庭廣眾之下,你要幹什麼?”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亨利逼上前一步,瞪著金鐵軍說道。
氣勢洶洶的樣子,仿佛金鐵軍不從,他就會霸王硬上弓。
卡爾一聽也不由自主的睜大了眼睛。
“你早說嘛,嚇老子一跳,還以為你玻璃呢。”
金鐵軍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到卡爾的病床上,二話不說就撩起了褲腿。
“這不可能!”
亨利目瞪口呆的看著金鐵軍的傷口,然後又看看卡爾腿上的創傷,喃喃自語,宛如白日做夢。
金鐵軍腳踝處烙鐵頭咬傷的對稱傷口已經結痂,隻是在傷口周圍的皮膚上,還留有一些綠色的藥渣。
而反觀卡爾的傷口,卻還在往外滲著黃乎乎的膿汁。
卡爾更是怔怔發呆。
同樣的毒蛇咬傷,同樣的位置,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難道真的像是齊暉昨天所說,這是衝動的懲罰?
金鐵軍嘿嘿一笑,兩個人的表情盡收入他的眼底。
“任務完成,撤!”
他放下褲腿,起身對卡爾似笑非笑說道:
“卡爾先生,你安心養傷,我還有事,改天再來看你。”
金鐵軍揮揮手,瀟灑的走出病房。
“嗷!”
卡爾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快去叫醫生。”
亨利急忙上前扶住卡爾,對著邢誌高大聲吼道。
誰知道邢誌高卻沒有聽從他的安排,而是上前一步,攥緊拳頭翹出中指關節,在卡爾的人中位置使勁一摁,說道:
“沒大事,卡爾先生隻是氣急攻心。”
“呼……”
卡爾悠悠然呼出一口濁氣,果真醒了過來。
亨利驚訝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邢誌高,驚訝道:
“原來你也會中醫?”
卡爾一把抓住邢誌高的手,帶著哭腔喊道:
“老邢,趕快去找荊省長,無論如何把齊神醫給請過來,不管花多大的代價。”
卡爾的語調中再也沒有盛氣淩人的意思,稱呼也換成了華國常用的方式。
邢誌高一臉苦笑的答應著,剛要出門,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
南雲省政府的接待室內。
齊暉接到了金鐵軍的電話,然後笑著對張營說道:
“執行第二步計劃。”
張營看了荊德金一眼,見他點頭,馬上拿起手機撥通了邢誌高的電話。
高幹病房內的邢誌高正要出門,手機突然猛烈的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號碼,急忙又轉身對卡爾說道:
“是荊德金秘書的電話。”
卡爾迫不及待的說道:“快點接,打開免提。”
邢誌高顫抖著接通電話,摁了好幾下才打開免提,顫聲說道:
“你好張科長,我是邢誌高。”
就聽到張營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從手機中傳出……
此時見到金鐵軍他大叫一聲,蹲下身子就要去掀金鐵軍的褲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