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綽號叫和尚,隻不過是酒肉不忌的花和尚,也算是龍牙戰隊的一號猛人。
被和尚詢問的那名龍牙成員身材魁梧,迷彩服被強壯的肌肉撐的鼓鼓囊囊,全身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和一輛橫衝直撞的重型坦克,倒是真的有幾分相似。
坦克一隻手吊在單杠上,輕鬆的做著單臂引體向上。
這個問題他已被詢問了不下於千遍,本來不想回答,但沉吟片刻,還是沉聲道:
“有個屁的警覺,老子當時就感到眼前一花,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坦克在龍牙特種大隊,雖算不上最出類拔萃,但戰力絕對能排進前十。
那天晚上,他全神貫注的守護在玉龍洞前最後的防線,卻毫無知覺的被齊暉打昏。
那種出神入化的能力,說起來令人咋舌,就連他們的教官也不可能做到。
另一名戰士也小聲說道:
“暉哥就是牛啊,我們整個特戰大隊,加上衛戍區的一個團,還有數不清的警報係統都沒攔住他。”
旁邊一個麵容冷峻的青年不屑的接上話:
“兔子,你別忘了暉哥才是我們中的精英,連進米國的五十六區都如無人之境,我們全體敗給他不丟人。”
兔子是個平淡無奇的幹瘦青年,正在把腿抬高到單杠上,做著一字馬,那雙長腿肌肉發達,仿佛充滿了無窮爆發力,他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又說道:
“山雞,你腦子好使,你說暉哥正是當打之年,為啥就突然退出龍牙了?”
“暉哥是高人,他天馬行空的世界,你們這些井底之蛙怎麼會知道。”
山雞不屑的做出了解答,不過卻引來了大家的一陣噓聲。
“切,我們是井底之蛙,你充其量就是井口的癩蛤蟆。”
山雞冷冷的辯解道:
“老子就算是癩蛤蟆,也比你們眼界高,你們別忘了,這整個龍牙基地,除了虎哥、毒牙、蜘蛛,就是我和暉哥的關係好。”
“你可拉倒把,除了你說的那幾個,齊暉大哥對我們一視同仁,都是兄弟。”
坦克突然一臉擔憂的說道:
“你們說暉哥要是知道蜘蛛要被送上軍師法庭,會不會打上龍牙?”
眾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他們都清楚齊暉幫親不幫理的操蛋脾氣。
對待兄弟,不隻是兩肋插刀,刀山火海都敢闖上幾遭。
這裏麵有幾個曾經親身經曆過小虎犧牲時,齊暉瘋狂的舉動。
那一次在西伯利亞,小虎中了埋伏,頭被敵人的子彈打爛。
齊暉怒火中燒,竟然不顧命令,直接闖入老毛子的包圍圈。
最終把那隻阿爾法小分隊全部殲滅,才肯罷休。
他那股為兄弟不顧一切的熱血,舍我其誰的英雄氣概,一直被龍牙們津津樂道。
雖然事後,齊暉回到基地之後,也接受了軍法的處罰。
隨後就黯然離開了龍牙。
但是他的形象,在龍牙那些桀驁不馴的驕兵悍將心中,卻更高大。
而現在,要是知道了蜘蛛為了救他,將要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他還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光頭綽號叫和尚,隻不過是酒肉不忌的花和尚,也算是龍牙戰隊的一號猛人。
被和尚詢問的那名龍牙成員身材魁梧,迷彩服被強壯的肌肉撐的鼓鼓囊囊,全身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和一輛橫衝直撞的重型坦克,倒是真的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