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勝男現在是無力抵擋,隻能采取守勢。
隻希望能夠暫時轉移齊暉的注意,好給自己留出策劃的寶貴時間。
任何一個男人,當美色當前、精蟲上腦的時候,就算龍肝鳳髓也不會轉移注意。
齊暉也是男人,並且是男人中的戰鬥機,自然也不會例外。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現在就想吃你。”
柳勝男俏臉緋紅,根本來不及腹誹他色膽包天,便再被勾起水嫩嫩的下巴。
她此時已經躲無可躲,隻好認命的閉上眼睛。
這個時候的柳勝男,在齊暉眼中,更像一朵鮮豔盛開的大紅牡丹,楚楚動人,風情搖曳,並且萬般風情,隻對他一個人開放。
齊暉循序漸進,輕柔的覆蓋柳勝男的嘴唇。
每前進一步,他的雙手便得寸進尺的放肆幾分,讓柳勝男的身軀,和自己天衣無縫的契合在一起。
在這場實力懸殊的攻防戰中,矜持內斂的柳勝男隻能半推難就,艱難的守護著自己的防線。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齊暉的堅持不懈終於收到了回報。
興許是齊暉的溫柔,讓柳勝男躲無可躲,也許是自己男人的侵犯來的太迅速,一係列動作如同行雲流水般太出人意料。
柳勝男的身體不再僵硬,已經開始意亂情迷。
齊暉的一隻手終於如願以償的更進一步,心神搖曳幾乎快要爆炸的他,卻猛然一怔。
柳勝男趁機雙手輕輕抵住齊暉的胸口,滿臉羞澀的低頭說道:
“小暉,不好意思,用小蓮的話來說,你今天回來的真不是時候,我也來好事了。”
齊暉頓時變的欲哭無淚。
這去哪兒講理?
碰到一個紅燈不足為奇,但接連兩個紅燈擺在麵前,天底下沒有比這更寸的事樂吧。
這種看得著摸得到,卻吃不著的滋味,更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煎熬。
特奶奶的老天爺,你這是故意的吧!
不過齊暉依然沒有鬆開柳勝男,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巴,嘿嘿笑道:
“香,真香!”
不管怎麼說,摟著這麼一個憑借姿容,就打敗了整個雲州城的禍國殃民的老婆,總比自己獨守空房要好得多。
柳勝男臉色一紅,低下頭恨恨地說:
“油嘴滑舌。”
齊暉讓兩個人的頭抵在一起,輕聲說道:
“媳婦,我們再油嘴滑舌一次。”
聽懂這個一語雙關含義詞彙的柳勝男更加羞澀難耐,蚊子哼哼一般的說道:
“你身上怎麼有股海水的腥味。”
齊暉嘿嘿一笑,在嶗山呆了一天一夜,並且還吃了一肚子海鮮,身上要是沒有股海腥味道那才是怪事。
不過這好辦啊,去洗個澡不就全都解決了。
齊暉依依不舍的鬆開柳勝男,說道:“我用最快的速度洗個澡。”
“我去給你拿睡衣。”
柳勝男說完轉身走進了臥室。
齊暉心急火燎的竄進浴室,調好水溫,暢快的衝洗著自己的身軀。
柳勝男拿著他的換洗衣服進來,卻發覺他沒關上浴室的門,羞澀的埋怨道:
柳勝男現在是無力抵擋,隻能采取守勢。
隻希望能夠暫時轉移齊暉的注意,好給自己留出策劃的寶貴時間。
任何一個男人,當美色當前、精蟲上腦的時候,就算龍肝鳳髓也不會轉移注意。
齊暉也是男人,並且是男人中的戰鬥機,自然也不會例外。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現在就想吃你。”
柳勝男俏臉緋紅,根本來不及腹誹他色膽包天,便再被勾起水嫩嫩的下巴。
她此時已經躲無可躲,隻好認命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