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時間,整個雲州城都在傳誦齊暉的風流韻事,但是這些抱有僥幸的男人都在祈禱那是謠言。
但此時此景,不由得他們不相信,和柳勝男同在鶴伴山集團的那個犢子,肯定已經近水樓台先得月,絕對幹了是個男人就應該幹的事。
隻不過隨著齊暉的名聲大震,整個雲州的人都知道,那個年輕人不是凡人,這種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所以,在場的眾人心裏妒忌的罵娘,但是臉上卻露出巴結的笑臉,甚至有些人還在和齊暉打著招呼。
齊暉本來不喜歡這種場合,但人敬他一尺,他要還回一丈,這是他的原則。
他雖然並不認識這些和他打招呼的人,不過還是盡量微笑著和他們點頭致敬,然後衝出人群,領著柳勝男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而此時,延誌剛也趕到了會展中心,
他頭戴棒球帽,帽簷低低的蓋在臉上,就站在距離齊暉一百多米的地方,手裏拿一個望遠鏡,死死地盯著和齊暉依偎在一起的柳勝男。
那個驚豔全場的女人,原本應該是他的禁臠。
但現在,卻甜蜜的倚在另一個男人的肩頭。
延誌剛心中的怒火猛然如同火山爆發。
他呼吸急促、臉色猙獰,拿著望遠鏡的手氣的劇烈顫抖,惡狠狠的在心中說道:
“既然我得不到的女人,你齊暉也休想擁有。”
然後他把右手伸入懷中,緊緊攥住了剛剛買到的手槍。
會展中心裏,手拿望遠鏡的人何止白人,所以他並沒引起別人的注意。
柳勝男抬起頭莞爾一笑,促狹的衝齊暉眨眨眼。
齊暉苦笑著衝她撇撇嘴。
雖然坐在座位上,但他還是能感受到身後眾人炙熱的目光。
不過的他並沒有怨言,陪著心愛的女人做她喜歡的事,就是再尷尬,他也覺得心甘情願。
並且齊暉現在已經知道。
隨著他的事跡更多的出現的在眾人視線,他已經失去了原本的自由。
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在大庭廣眾之下隨意做自己喜歡的事。
因為他現在也是公眾人物。
他現在有點理解那些歌星、影星們,為什麼出門會不分白天黑夜的帶著巨幅墨鏡。
因為這個社會很公平,給了你一些普通人不能享受的待遇,也會同時讓你失去一些普通人的自由。
齊暉在心中沉思:
這種情況必須要改變。
《金匱要訣》中還有關於易容術的記載。
隻要運轉真氣,不光是相貌,整個人的神態都會發上改變。
不過他以前總覺的那是雞肋,沒有仔細查看。
“看來今後要好好的學習一下易容術了。”
齊暉打定了主意。
好在不一會兒,會展中心的大燈關閉,熱烈的音樂響起,隨著主持人煽情的解說,會展中心中掀起一股熱烈的人浪,演唱會開始了。
齊暉本身就對這種場合不感興趣。
如果不是柳勝男喜歡,他可能一輩子不會來到這種場合。
所以他有些無聊,於是通過神識,觀察著會展中心內的情形。
近段時間,整個雲州城都在傳誦齊暉的風流韻事,但是這些抱有僥幸的男人都在祈禱那是謠言。
但此時此景,不由得他們不相信,和柳勝男同在鶴伴山集團的那個犢子,肯定已經近水樓台先得月,絕對幹了是個男人就應該幹的事。
隻不過隨著齊暉的名聲大震,整個雲州的人都知道,那個年輕人不是凡人,這種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所以,在場的眾人心裏妒忌的罵娘,但是臉上卻露出巴結的笑臉,甚至有些人還在和齊暉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