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走上正途,她比誰都高興。
如果哥哥能夠進入鶴伴山集團,那麼她就可以名言正順的經常去看望齊暉。
於是她當即答應給哥哥遮掩。
王鵬也當天晚上就返回了孟門關。
在孟門關再次看到那輛軍用吉普之後,他放下心來。
車在人就在。
齊師還在鬼麵山。
自古白陘一條路,齊神仙隻要還在,他就決心把他他出來。
這十四天是紈絝王鵬經曆過的最漫長的時光。
白天他坐在白陘古道上風吹日曬,眼巴巴的企盼齊暉突然出現。
原本白淨的皮膚曬黑了,帥氣的臉上也帶上了滄桑。
但他無怨無悔。
晚上王鵬就把自己的那輛保時捷卡宴,停在那輛軍用吉普旁邊。
用一根鐵鏈子把兩車的車輪鎖到一起,鑽進車裏打個盹就趕緊爬起來,瞪大眼再次看向鬼麵山。
好在他車中準備的食品足夠充足。
渴了喝瓶礦泉水,渴了啃個涼麵包,就連上廁所都不敢走遠。
十四天來寸步不離白陘古道的入口。
當然,王鵬並沒奢望這種舉動能夠獲得齊暉的原諒。
畢竟他有眼無珠,得罪過心目中的神仙。
但是隻要能再次看到心中的偶像,他就無限滿足。
這種心理很奇怪無法言說。
像寄托、像懺悔,像贖罪、像救贖,其實更存著一絲僥幸。
萬一呢……
十四天的煎熬,就像是一把刀子架在王鵬的脖子上,遲早要幹淨利索的抹下去放大半桶血,可就是不見動靜。
生活就是如此彪悍,能將一個人從雲端摔到臭水溝。
不過這一切隻能說明這位龍城的第一紈絝,找到了真正的人生目標。
他不再是那個眼高於頂的愣頭青,打架、炫富、踩人、動刀子已經成為過去。
王鵬當下隻想好好的考慮下,如何真正在這個世界活一把。
齊暉不出意外的拒絕了王鵬的邀請。
時間對他來說,比如意寶塔中的那些玉髓還珍貴。
他怎麼可能浪費在觥籌交錯的酒桌上。
王鵬意料之中的得到了這個結果,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有些興奮。
齊師說了,‘若有緣,還相見。’
齊暉隻要不計前嫌,對他來說,希望就一直都在。
齊暉上車打起火,一加油門,咣當,汽車往前一衝又往後一倒,連帶著旁邊的卡宴也劇烈晃動。
“什麼情況?”
他搖下車窗外下一看也忍不住笑了。
王鵬急忙掏出一把鑰匙跑過去,一邊開鎖一邊呐呐的說道:
“齊師對不起,我晚上怕睡過去,錯過您,才……”
齊暉淡淡的揮揮手,心中在暗笑
“臭小子,這種辦法也能想出來。”
“齊師再見。”
王鵬急忙打開鐵鏈,臉色通紅像個犯錯的孩子。
“王鵬,我想在龍城再增加一個代理商的名額,你要是感興趣,就聯係鶴伴山集團的於浩經理。”
齊暉突然出人意料的說了一句話。
王鵬當時如遭雷擊,怔怔不敢相信。
雖然隻是代理,但畢竟距離夢想又近了一步。
他剛要說什麼,但齊暉已經一踩油門飛奔出去。
哥哥走上正途,她比誰都高興。
如果哥哥能夠進入鶴伴山集團,那麼她就可以名言正順的經常去看望齊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