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

“雷牧天,你耍賴,你……唔唔……”

“說謊是要被懲罰的!”

蹂躪完林笑的紅唇,雷牧天理直氣壯地道,林笑聽完卻是恨不得咬下雷牧天幾塊肉來!

“笑笑,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忍心傷我嗎?”

林笑無數次懷疑雷牧天就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所以他才能每次那般清晰地察覺自己的所有想法和心情!就像現在,哪有自己想法都還沒落實成計劃,他就已經洞悉的道理?

林笑賭氣似的扭開自己的小臉,也不看雷牧天那受傷的右手,想讓自己再堅決一些!

“笑笑,你已經讓我忍了兩天了,你忍心今晚還讓我忍著嗎?笑笑,就算我忍得了,它未必忍得了啊!”

雷牧天一副委屈十足的語氣說道,林笑也是一時沒反應過來雷牧天所說的“ta”到底是什麼,隻是一低頭,林笑就後悔了。

“流氓!雷牧天你流氓!”

夜色中,林笑那張小臉紅彤彤的的,映入雷牧天的眼底,化作無盡的愛意,隻恨自己還要繼續偽裝病號,不然就能將她揉入自己的懷中,好好愛憐一番了!

不過事實證明,雷牧天是一個實踐家,即便他傷了右手。

“笑笑,不是我流氓,而是它,隻是,你舍得讓艱難入睡嗎?笑笑,我覺得睡不好,我的心情就會跟著不好,心情不好,傷也會不好。”

雷牧天一邊說,一邊還像模像樣地歎了口氣,那副可憐又傲嬌的小模樣,估計整個白梁市的女人看了都願意為他獻身!偏偏,他麵前的小女人是林笑。別人對他的眷寵趨之若鶩,林笑卻總是安之若素;別人對他眼巴巴地迎合,林笑總是愛和他唱反調;別人將他當做了神,而林笑卻隻將他當成了神經病。這不,看雷牧天一副就要發作的表情,林笑別提多嫌棄了。

可那麼多人,雷牧天偏就是愛往林笑跟前湊,心裏想的念的,就連這具身子也不爭氣地認準了她!

“笑笑,你真的忍心麼?嗯?”

雷牧天那一聲“嗯”素來性感,帶著濃重的尾音,拖得長長的,既是委屈又帶著隱隱的威脅。

林笑哪能真的做到對雷牧天不管不顧?剛剛看到雷牧天對自己晃手臂,林笑那顆心就不堅定了,這會雷牧天又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甚至說完話,腦袋還往林笑的頸窩鑽了鑽,讓人無法堅硬。

最終,林笑還是妥協了,隻是雷牧天除了手腕,腿上也還青著,自然是無法“運動”的,想了又想,林笑紅著臉頰憋出了一句話,“要不、我我幫你?”

“怎麼幫?”

林笑敢肯定,雷牧天一定是故意的!

可偏偏他還問得認真,林笑是解釋也不對,不解釋也不對,最終一張小臉紅的就跟西紅柿一樣,別提多誘人了。

“好了笑笑,你要是想幫我其實很簡單。”

“怎麼幫?”

林笑就像是在河邊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雙水眸頓時晶亮亮的,猶如暗夜的星辰,格外璀璨。

雷牧天被林笑這小模樣逗笑,笑聲在這黑暗中驅散了一抹死寂,格外暢快。

“你在上麵。”

“嗯?什麼,什麼上麵?”

相比雷牧天,林笑真就跟純情的小白兔似的,雖然每每被雷牧天按在床上就是瘋狂的纏綿。可林笑一直被雷牧天保護得很好,或者說是太好了,別說是床弟之事,關於男人,這小妮子都懂得甚少。

不過雷牧天還真是愛慘了這小女人懵懂的模樣。

想想,雷牧天就覺得自豪,這小東西是自己一手拉拔大的,可以說,她的人生觀世界觀,都是雷牧天給她建立的,而她初潮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人是他,不管是她的初吻還是那珍貴的第一次,全然都是他的。

不得不說,男人的占有欲還真不是蓋的!

這不,雷牧天一個低頭,薄唇便蓋住了林笑的小嘴,細細地一番品嚐,等到林笑雙♪唇都有些紅腫了,他才放開,同時長臂一撈一甩,林笑便讓雷牧天擺到了自己的身上。

林笑一驚,不僅是因為這情況的突變,更是因為兩人現在的姿勢,實在太過……

雷牧天卻是對此很滿意,痞痞地就道,“笑笑,現在就是了。”

“雷牧天!”

林笑嗔怪,美眸怒視著雷牧天,卻是怒氣不足,媚意十足。

雷牧天再次失笑,不過也是知道林笑這女人不會安生,拉著她在自己身上坐好不讓她亂動。

“笑笑,你不覺得每次都是我在出力不公平嗎?以後我們可以試試這樣,你在上我在下,就像你上回說的,讓你當女王,讓你掌控一切,也讓我,向你求饒一次,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