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始終不能解決問題,阿綱也知道,這時候不說話,或許,接下來就改被阿爾維斯牽著鼻子走,事實上他從來就沒有擺脫過阿爾維斯的掌控,可說些什麼好呢!答應還是不答應,當然不能答應,可不答應,他立即就會被在場所有賓客敵視。
怎麼辦...
阿綱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看向了裏包恩,裏包恩卻沒有任何言語,他始終都保持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沒有裏包恩的幫助,阿綱就更加六神無主了。
好一會兒之後,賓客們發現阿爾維斯的臉陰沉下來,這也是理所應當的,換了他們,麵對這種事,心情恐怕也不會好,在他們想來阿爾維斯隻是想要找個台階下,但彭格列就是不給麵子。
“好...”點了點頭,阿爾維斯突然笑了:“好吧!看樣子,彭格列是有難言之隱,這樣吧!咱們都是黑手黨,就按黑手黨的規矩來辦,這件事不牽扯彭格列家族,也不牽扯葬送者家族,我們以處理私人恩怨的方式,解決這件事。”
這又是一次退讓,阿爾維斯以退為進,這樣一來彭格列就更加沒有理由拒絕了,而阿爾維斯一句話出口,下麵的賓客立即一陣附和,點頭稱是,不牽扯家族,隻以處理私人恩怨的方式解決這件事,那就最好不過了,也是最大的讓步,彭格列要是再反對,那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下方賓客一陣起哄,那一句句話,都像一支支箭射入阿綱等人的心口,按處理私人恩怨的方式,解決這件事,那豈不是更糟糕,這樣一來,阿爾維斯就更加沒有理由放過六道骸和夏馬爾了,終究都是私人恩怨,是死是活各憑本事。
就算阿爾維斯當場殺了夏馬爾和六道骸,那些賓客,也不會覺得阿爾維斯太過分,畢竟先前彭格列太過分了,實在是欺人太甚。
這一次阿綱更加沒有辦法回答,麵對阿爾維斯,就像是在麵對一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神邸,阿綱他隻不過是一個初中生而已,幾天前因為他拒絕阿爾維斯的禮物,弄得彭格列內亂不止,現在他如果再貿貿然的說個不字,他知道,事情會變得更加糟糕,這樣一來,他們恐怕一個也休想活著離開,這就是阿綱的感覺,他就有這樣的感覺,所以他不敢回答阿爾維斯,不敢亂說話,否則就完蛋了。
看著阿綱,阿爾維斯對阿綱的表現,很滿意,他就知道阿綱沒那個勇氣再站出來,他還沒有從前幾天的打擊中恢複過來的,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阿爾維斯抬了抬手,場中立即安靜下來。
阿爾維斯轉頭看向了身邊的千月,沉聲道:“千月,你是直接受害者,因為那件事你差點死掉,所以這次的公道就由你自己去討吧!等你不行了,你的男人我會給你出頭。”
沉默始終不能解決問題,阿綱也知道,這時候不說話,或許,接下來就改被阿爾維斯牽著鼻子走,事實上他從來就沒有擺脫過阿爾維斯的掌控,可說些什麼好呢!答應還是不答應,當然不能答應,可不答應,他立即就會被在場所有賓客敵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