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巫女心口處血肉炸開,山峰瞬間消失不見,紫紅色的雷光中一顆巨大的心髒若影若現,還在頑強的跳動著,可它有能夠堅持多久。
狂暴的電流不止是破碎了那坐山峰,甚至流遍了白巫女的全身,白巫女隻覺得自己深處無間地獄,全身上下裏裏外外都傳來無窮無盡的痛苦。
淒厲的尖叫不斷傳開,方圓數百裏,遠近皆聞。
鮮血大片大片的湧出,化作血色瀑布落下,將大地染成了紅色。
兩條血色大蛇,本來準備撲過來的身子僵直住了,痛苦的在地上翻騰起來。
那九皇子又變成了木偶一樣的存在,淡淡的站在亂石之中,沒有了任何反應。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阿爾維斯,也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懷中,羽裳臉色陰晴不定,看著那顆不斷跳動著的心髒,很像脫出阿爾維斯的懷抱,撲過去將白巫女給終結,可白巫女的慘叫卻是那麼的動聽,她有些不忍打斷。
也就在這個時候,白巫女那巨大的身子又出現了變化,開始急速縮小,幾個眨眼的時間,白巫女又的嬌~小動人,滿身都是淒美。
躺在地上捂住自己那心口的破洞,不斷的露出扭曲的表情,她那一頭蛇發,還在瘋狂的嘶吼,叫人頭皮發麻。
不止是白巫女,那兩條血色巨蟒,也在這一刻停止了翻滾,化作了人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像是死了一般。
阿爾維斯摟著羽裳緩緩降落,落到白巫女的身邊,看著那淒慘無比的白巫女,無語道:“你的脆弱出乎我的意料,那麼大的身子原來也隻是外強中幹罷了。”
本來阿爾維斯還以為白巫女能夠挨過這一下,然後再接自己幾招,可結果卻是,他錯的離譜。
他實在是低估了,新生死氣之焱的破壞力。
白巫女再強終究有限,在那股力量麵前,沒有被炸死已經非常不錯了。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這麼強大。”
“為什麼我連你一招也承受不住,你到底是什麼人。”
白巫女的眼神漸漸灰暗,生命氣息不斷滑落,或許用不了多久就會喪命當場,可她依然掙紮著抬起自己的腦袋,看向了一臉淡漠的阿爾維斯,想要從阿爾維斯口中得到答案。
“我嘛!”阿爾維斯撇了撇嘴,道:“現在跟你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轉過頭去,看向懷中的羽裳,阿爾維斯又道:“你隻要記住我是羽裳的男人就行,我這是在替她報仇,至於你,還是死在羽裳的手中,比較妥當。”
其實根本就不用阿爾維斯說,羽裳已經動手了,細長的劍從她腰間緩緩的被抽出,那是一柄軟劍,一直都藏在羽裳身上,現在羽裳就要用它終結仇人的生命。
她此刻的心情,何其的複雜,周圍的空氣受她感染變得沉重。
白巫女心口處血肉炸開,山峰瞬間消失不見,紫紅色的雷光中一顆巨大的心髒若影若現,還在頑強的跳動著,可它有能夠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