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堯接道:“是鷹隼。”轉眼看我點頭,“看來此消息無誤,不過,彩彩,你為何喚鷹隼和另一魔人稱作鴛鴦?”
我總不能將那事兒道出口,便也打著馬虎眼糊弄:“他們一見麵就如那鴛鴦相抱,耳鬢廝磨,好不親密,我一時不知他二魔的稱呼,就姑且這樣叫著。”
旭堯卻沒滿意這個答案,接著又道:“那為何,你去偷聽這麼許久?弄得這般模樣回來,若不是路上恰巧遇上祈君,還不知此時在哪裏逛悠。”
原那賊眉鼠眼的魔小將便是祈君,我這蛇眼珠子真沒看出來,也怨我管窺蠡測,目光短淺;不過,既要你旭堯打破砂鍋要問到底,我又何必藏著掖著說不出口。
此刻我抬手撫麵,滿是別扭的喏喏道來:“那一隻雄鴛與一隻雌鴦,若是恩愛非常,夜黑無人處耳鬢廝磨,還能做什麼……”
旭堯一頓,祈君一頓。
後又想:“我這偷聽沒選好魔,撞到他二人此等羞人害臊的事兒,又很是不濟的化做了石頭,便不敢挪動半分,隻得等契機來了才敢偷溜……”
旭堯無奈,拿起旁邊的簫又對我額腦門兒一敲:“你啊,榣風教與你的隱身術忘了。”
“你再敲,我這額頭都快被你敲出一朵花兒了。”他說得極對,我竟忘了,我也是法術不錯的蛇;雖比不上眼前的兩位上神,好歹我也有幾萬年道行,應付那兩隻魔也綽綽有餘。
祈君皺眉,卻欲言又止,隻見旭堯對其使了使眼色,搖了搖頭。
我沒做過多理會,念著消息與他二人說了,便也不客氣的化做小蛇鑽入旭堯的床上補覺去,如今想著這祈君既然親自來救他家閨女,便可於旭堯身側化做我模樣,我又何樂而不為的當一回懶蛇睡覺呢。
旭堯見此喚了喚我,我睡得朦朧沒應,隻恍惚聽得一男子聲,神神叨叨:“她這法力為何如此……,還有那容貌,還有……,我真真是……”
夏屋渠渠,每食四簋,嗅著佳肴的我聞著外麵的動靜。隻聽得一魔對旭堯道:“帝君的小斯可曾丟過東西?”
旭堯略做詫異,答:“哦,此話何講?”
卻聽那男子又一說:“今響午本君路過偏殿,忽然狂風乍起,一塊繡著個‘彩’字的手帕直襲本君腦門,待揮手仔細一看,這等非我魔界的材質,且加上那‘彩’,便聯想到昨日帝君喚身邊小斯‘小彩子’的情形,所以隨口一問,也好物歸原主。”
說著便從一旁拿出了一張鄒鄒巴巴,且繡著一個歪左爬右,若不仔細瞧很難看出是個彩字的手帕遞與了旭堯鑒看。
隻聽得旭堯轉手一道:“小彩子,你且上前看看,若是你的物件,也好謝過魔君拾得。”還好我現下不困,知道此“小彩子”非彼“小彩子”,不然若急急那麼衝了出去應聲是,那可了不得,所以,便也安然的呆在胳膊肘上繼續聽那對話。
旭堯接道:“是鷹隼。”轉眼看我點頭,“看來此消息無誤,不過,彩彩,你為何喚鷹隼和另一魔人稱作鴛鴦?”
我總不能將那事兒道出口,便也打著馬虎眼糊弄:“他們一見麵就如那鴛鴦相抱,耳鬢廝磨,好不親密,我一時不知他二魔的稱呼,就姑且這樣叫著。”
旭堯卻沒滿意這個答案,接著又道:“那為何,你去偷聽這麼許久?弄得這般模樣回來,若不是路上恰巧遇上祈君,還不知此時在哪裏逛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