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的話。”

胡鐵花道:“原隨雲是那種會說髒話的人嗎?”

張三道:“他那種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說句髒話還不容易。”

“……”胡鐵花道:“你別攔著我,再攔著我,我連你一起打。”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道:“小胡,你若不信,直接問當事人吧。”

胡鐵花:“當事人?原隨雲都死了,怎麼問?”

楚留香歎道:“有時候眼見也不能為實。”

胡鐵花往原隨雲方向一看,驚叫道:“人呢?”

伊路米打了個哈欠:“跟無花帶跑了。”

死人怎麼會跟人跑,胡鐵花沒有考慮那麼多,隻聯係到那兩人的關係,不禁心生同情。

望著滾滾波濤,歎道:“無花把他帶去安葬了?”

“你不必同情。”伊路米道:“捅他刀子的人正是無花。”

胡鐵花:“……”

張三:“……”

胡鐵花突然憤懣道:“狗改不了吃CHI,無花這個和尚,簡直心狠手辣,冷酷殘忍到極點。”

張三奇怪道:“原隨雲死了,無花也算為民除害,你這麼激動幹甚?”

胡鐵花冷哼道:“虧得我擔心他會跟著原隨雲殉情,白白浪費感情,我怎能不生氣。”

張三:“……”

你感情真充沛。

人家相愛相殺,殉不殉情,幹你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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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幾人走出山洞,來到岸邊,胡鐵花更加生氣。

無花那個家夥,竟然將他們的船開跑了。

船已行遠,追趕不及。

對著遠去的大船,胡鐵花大聲咆哮道:“無花你個死禿驢——”

楚留香:“……”

伊路米:“……”

張三:“……”

遠處,無花身形一晃,黑著臉命令手下將船開的更快了。

船隻漸漸消失在視野,胡鐵花一拳將石頭捶的四分五裂,憤憤磨牙,道:“別給我逮到,否則你就死定了……”

楚留香咳嗽了一聲,忍住笑意,道:“我們現在還是想辦法離開吧。”

伊路米抬頭望天。

白雲悠悠,海風徐徐吹來,甚是舒爽。

將被風吹散到眼前的長發撩至耳後,他轉身對三人道:“我有辦法。”

在三人目瞪口呆中,伊路米從懷中掏出“黃金梅麗號”。

往海中一扔,一艘造型奇異可愛的船瞬間變大,直衝擊眾人眼球。

張三呐呐道:“宰相肚裏能撐船……”

胡鐵花道:“神啊……”

楚留香抱住伊路米,猛親兩口,笑眯眯道:“小伊就是厲害。”

伊路米拍了一下對方的腦袋,霸氣道:“我可是你男人。”

是男人,就該為自己老婆遮風擋雨。

楚留香但笑不語,眼神溫柔的溺死個人。

張三一上船,手一直沒閑得下來。

摸摸這,摸摸那,那副陶醉的略顯猥瑣的模樣,唬地胡鐵花直打顫。

拿起桌上的黃瓜,胡鐵花咯吱咯吱啃了兩口,道:“原隨雲那家夥究竟死了沒?”

“沒有。”楚留香剝了個橘子,一瓣喂伊路米,一瓣喂自己。

胡鐵花驚道:“心髒被捅穿了怎麼可能不死。”

楚留香道:“原隨雲臨走前,還對你笑了笑。”

胡鐵花道:“我沒看到。”

回憶原隨雲指著他斷氣的畫麵,哆嗦了一下,道:“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