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綿後退不是，前進也不是，偏偏衛楚就這麼死死盯著她看，看得她心裏都發毛。
她還不知道他有這麼較真的時候。
“我會和你一起去的。”顧綿深吸一口氣回答道。
“好。”衛楚突然勾唇笑起，一笑生春，眼波盈盈，一個男人竟然魅惑危險到這種程度，實在是藍顏禍水，那麼他絕對是帶刺的玫瑰陷阱，是鳩酒。所以，他平時這麼冷地不是沒有道理的，至少，能嚇掉一半的人。
連顧綿也看得愣神，直到他的手有意無意地從她的鎖骨撫過，酥麻的感覺讓人錯愕。
看起來禁欲又正直的人，往往才是那個內心欲望最強盛的。
顧綿以為剛才的自己是幻覺了，衛楚斂去笑容之後，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她記憶中隻有一晃而過的模糊記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走吧，去吃飯。”衛楚起身，似乎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地。
“嗯……”
為毛好感度沒反應。
餘欣欣舞團專場演出的日子很快就到來了，顧綿也把手底下的社員放假了，和衛楚一同去看演出，舞團的演出是在室內的小劇場，算是比較正規一些的了。
來的人很多，畢竟這個舞團作為經常性商業演出的舞團，在學校裏還是第一社團，顧綿自家的音樂社更是比不上的，他們隻是藝術團下的一個分支，不像是餘欣欣的舞團，是完全獨立的自主性社團。
印象中，原主似乎也看過舞團的表演，實力，的確是挺不錯了，但是，也隻是在同齡中算是比較優秀的，而且，優秀的頂梁柱也就那麼幾個人罷了。
各個舞種節目輪番上了，不得不說，視覺衝擊還是有的，看著也是挺賞心悅目，直到節目的中段的時候，顧綿才看到餘欣欣出來，不愧是練過十幾年舞蹈的，她的肢體語言非常不錯，個人獨舞也完全撐得住場子，氣氛也很好。
看到這裏，顧綿還是覺得沒有白來。
結果下麵的事情，讓她覺得吃了蒼蠅一樣蛋疼。
她真想把主持人給拉小黑屋裏揍幾頓，你特麼和我有仇對吧，一群人結合起來玩我對吧。
主持人似乎是餘欣欣的同學，挺高挑漂亮的姑娘，主持還有點感覺，挺不錯，直到，她在餘欣欣的節目結束之後說：“欣欣的舞跳地真好，大家想不想學幾招？我們找幾位同學上來跟著學一下好不好？”
下麵一片應許聲，顧綿原來也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滿懷興趣地等待著。
“估計上去的都要出醜。”顧綿對著衛楚吐槽道，這種綜藝節目裏麵慣用的梗，基本上上去的都會很囧。
“恩。”黑暗中，衛楚微微點頭，餘光輕輕瞄了顧綿一眼。
不過顧綿毫無知覺。
場上的燈光在觀眾席裏麵調來調去，主持人姑娘預備喊停，第一個被選中的，是一個戴眼鏡的高挑男生，第二個，是個短頭發的女生，第三個……
“好，就是那位穿淺粉色毛衣的同學！請上台。”
顧綿後退不是，前進也不是，偏偏衛楚就這麼死死盯著她看，看得她心裏都發毛。
她還不知道他有這麼較真的時候。
“我會和你一起去的。”顧綿深吸一口氣回答道。
“好。”衛楚突然勾唇笑起，一笑生春，眼波盈盈，一個男人竟然魅惑危險到這種程度，實在是藍顏禍水，那麼他絕對是帶刺的玫瑰陷阱，是鳩酒。所以，他平時這麼冷地不是沒有道理的，至少，能嚇掉一半的人。
連顧綿也看得愣神，直到他的手有意無意地從她的鎖骨撫過，酥麻的感覺讓人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