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嬋在衣櫃裏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聽到劉碩歎氣,還有開啤酒的聲音。
要等到什麼時候,他今晚要走,等會來拿衣服怎麼辦?曉嬋在衣櫃裏緊張到窒息。
“叮叮叮……”電話聲。劉碩看手機,疑惑地找,聲音是從衣櫃穿來的。
劉碩打開衣櫃,兩人沉默半分鍾。
“林曉嬋,你去美國鍍過金,怎麼有了藏別人衣櫃的癖好了?”劉碩冷笑,有人擅長書法,有人擅長鋼琴,劉碩擅長冷笑。
曉嬋從櫃子裏出來,“當初是你給我鑰匙,讓我來來看的,”曉嬋想,最差也就是這樣了。
“嗬嗬,林曉嬋,我真對你刮目相看,還是你原來就是這樣的。”
“鑰匙給你。”曉嬋想了想把脖子上的項鏈解下放在茶幾上。轉身要走。
“林曉嬋,你當我是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你想怎樣?”
“說說看,當初為什麼走?今天為什麼來?”
“當初走是不得已,今天來是跟著心來。”曉嬋心酸不已,原來她也可以再愛情裏這麼卑微。
“怎麼了?想起老情人了?新歡不如舊愛?”
劉碩一把把那條項鏈扔進垃圾桶:“林曉嬋戴著我送你的項鏈跟那老外親熱的時候什麼感覺?’”曉嬋看看他,臉色煞白,落荒而逃。
曉嬋走後,劉碩打壞了家裏所有能打壞的東西。講傷害她的話看到她煞白的臉為什麼自己還這麼難過?
晚上李波過來敲門,進門嚇了一大跳。
“老大,怎麼了?”劉碩撐頭坐在沙發上。
“林曉嬋來過了。”
“啊,她來的!”
“李波,你說這個女人怎麼能這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老大,這這這,我不好說啊!”李波拿掃把把地下的玻璃掃了。
“老大,我們要出發了。要不然趕不上飛機。這次的談判很重要的。”
“走吧!”劉碩收了幾件衣服,拉著行李箱跟,上車去往機場。緊皺的眉頭沒有鬆開過。
曉嬋,從播拿了行李在街上閑逛,走累了,在廣場上找個地方坐,有賣棉花糖的過來買了一隻。隻是好看,並沒有那麼好吃的。就是這個廣場,以前和劉碩在這聽年輕人場歌來著的,這就是所謂的物是人非,她不應該回來的,自取其辱。有個編劇說過大灰狼配大灰狼小白兔配小白兔,劉碩與她肯定是不相配的。
又有戴著棒球帽的黃牛販子來問她要不要劉德華的演唱會門票,曉嬋買了一張。這些年,她一直都很想去看演唱會的,想劉德華的也好吧。
曉嬋一進去演唱會的場館就知道自己上當了,是那種開放的露天場館,黃牛說是第五排,結果是倒數第五排。隻看見前麵的人,完全看不見劉德華。隻聽到尖叫聲,聽不到歌聲。中間,還下起了雨。曉嬋想算了,也算是見識過演唱會了。曉嬋默默地看了整場演唱會,沒有人走。所以她也不走。
一身濕乎乎地去了一家酒店,店員用異樣的眼光看她。電梯裏有情侶不管不顧地熱情地接吻。他們的熱情與曉嬋的落寞真是強大的反差。
曉嬋在衣櫃裏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聽到劉碩歎氣,還有開啤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