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夠在道館挑戰賽中表現得出色。
也許……
大家會認可她吧。
“咦,初原哥哥,你怎麼在這裏?”
聲音恬靜又帶些吃驚,望著同坐在樹上的百草和初原,婷宜揚起的麵容被樹葉間篩落的星光映照得格外溫柔。她的眼睛也溫柔如星,微笑著對初原說:“原來你還是像小時候一樣,無論看到誰受傷,哪怕是隻小貓小狗,也要幫它治療,難怪你非要學醫不可。”
百草緩緩自膝蓋中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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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宜的目光輕輕落在她身上幾秒,又笑容柔和地望向初原,說:“不過你不用擔心百草,能最終贏得上午的比賽,她應該是堅強的女孩子。”
第二天晨練開始前,百草受到了一種冷漠的孤立,沒有人和她說話,沒有人看她一眼。
因為初薇退出後立刻就收拾東西去學校住校了,鬆柏道館的弟子們隻有將希望全部寄托在秀琴身上。他們紛紛圍在秀琴身旁,仿佛要用他們的態度告訴百草,他們認定昨天真正勝出的應該是秀琴。
百草沉默地做著熱身動作。
她不會輕易被這種漠視和孤立打倒,過往的幾年裏,她對於這種場麵早已習慣得麻木了。
然而,當晨光中的若白站在集合在庭院裏的隊伍麵前,目光淡淡地從每一個弟子身上掃過,開始正式宣布代表鬆柏道館參加兩周後的全市道館挑戰賽的弟子名單時,百草卻驀地緊張起來。
“……和以往每年的規則一樣,每個道館選派出三個弟子參賽。經過昨天的館內選拔賽,鬆柏道館的男子選手由亦楓和我出任,而女子選手……”
她咬住嘴唇,默默凝望著腳下的草地,雙手握在身側。
她沒有勇氣去看周圍弟子們的反應。她知道,鬆柏的弟子們都希望是秀琴出戰,而不是磕磕絆絆才贏得勝利的她,也許他們都正在期待著她能主動放棄出賽資格。
可是……
可是……
“……雖然在昨天的女子組比賽中,百草最終戰勝了秀琴,但是綜合考慮她們兩人平時實力和表現……”
清晨的陽光清冷清冷。
庭院裏突然寂靜得隻能聽見風吹過草尖的聲音,鬆柏道館的弟子們睜大眼睛,屏息地閃過不敢置信的欣喜。
緩慢地——
百草抬起頭。
耳邊嗡嗡地仿佛有細碎的雜音,她有些聽不清楚,隻覺若白的聲音清冷得如同飛旋在庭院的縷縷晨光。
“……決定由秀琴代表鬆柏道館參賽。”
“太好了——!!”
“哇——!”
“秀琴師姐!秀琴師姐!!!”
歡呼聲刹那間使得整個庭院沸騰了起來!秀琴呆呆地站著,似乎想要確定若白的宣布是不是她的幻聽,而其他弟子們已經興奮地向她衝過去,大聲地尖叫著歡呼著向她衝過去!
“……為什麼……”
秀達甚至高興得哭了起來,緊緊衝過去擁抱住秀琴,然後越來越多的弟子緊緊抱上去,歡呼著,仿佛是贏得了一場了不起的勝利,仿佛是一場迎接凱旋而歸英雄的歡慶!
太好了!
是秀琴師姐!
終於還是秀琴師姐!
“為什麼?”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