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軍航的飛機,不論在哪個國家,聲譽都不太好,甚至大部分民眾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我有朋友,前端時間在大陸就坐了一次軍航,從此後,提到軍航便有大小便失禁、臉色蒼白的舉動。我實在很好奇,他在軍航上究竟遇到了什麼。
至於我,雖然說的那麼言之鑿鑿似乎很有經驗的模樣,其實也是第一次坐軍航的航班。
終於到了GPS標定的為止,我下車等了一會。蕾吉雅因為最近的恐慌和勞累,已經在後座熟睡了。安德魯很無聊,他看了看手表,“阿夜,你所說的車怎麼還不來?”
“就快了,電話裏通知是九點半,還有幾分鍾。”我也看了眼手表確定時間。
話音剛落,前邊就有汽車開了過來,是一輛噴成迷彩色的四十九座大巴。軍航的班車果然很準時,九點半一份不多一分不少,停在我們眼前。
“電子機票號碼?”一個身穿軍裝、身材很魁梧的軍人跳出車門。
我立刻將三個人的電子機票號說了一遍,軍人點點頭,示意我們快點上車。
將蕾吉雅叫醒,我們拿了行李後坐上大巴。
“你租來的車怎麼辦?”安德魯不安的指著被我拋棄的汽車。
“沒關係,我的租約明天就到,車上有GPS,租車公司自己知道開回去。”我滿不在乎的說。
安德魯朝我比中指:“這種行為會被德國人唾棄的,我鄙視你!”
“管那麼多,總之我是外國人,又不是你們德國人。況且,你的惡劣行為好像逼我更多,我強烈懷疑你不是德意誌人。”我將中指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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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本來就不是純種的德意誌人。我可是有一半的索布族血統。”安德魯高傲的揚起頭,完全不知道他在驕傲什麼。
“不要再耍寶了你們兩個,我都要聽吐了。”蕾吉雅指了指車上的簾子,“他們幹嘛要用簾子把車窗給封閉起來?”
“擺脫,我們要去的是軍用機場。要讓你看到了裏麵的秘密,那還叫做有神秘感的軍事中的嗎?”我捂著額頭。
“既然要保密,那為什麼又弄個軍航出來,不是自相矛盾嗎?”
“人家軍隊就不能賺外快了?現在可都是二十一世紀了,虧你還是生活在資本主義國家裏,就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安德魯吐槽道。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蕾吉雅瞪著他,將手可愛的手捏成拳頭。這個舉動頓時將安德魯嚇得縮緊了脖子。
“噓,安靜點。”我努嘴示意周圍,“車上的人都不高興了。”
軍用大巴上坐著三十多個人,全是一副正襟危坐、西裝革履的模樣,嚴肅的臉,不滿的眼神,典型的德國人。
大巴七拐八拐,完全不知道在朝什麼地方開,或許他的本意便是讓你迷失方向感吧。二十多分鍾後,不知名的軍用機場到了。
我們魚貫著下了大巴,隻見周圍還站著五六十個人。而不遠處,一架碩大的俄式飛機停在哪裏,機身老舊,如同一直靜靜伏爬在地上的吹死怪獸。
“媽媽咪呀!”安德魯驚訝的叫出聲音,他的視線一接觸到飛機,臉色就變白了,“居然是伊爾X6。偉大的聯邦德國的軍事基地裏,怎麼會出現推移已經超過三十五年以上的俄國飛機》這玩意真的能飛上藍天嗎?我們要搭乘的就是這玩意兒?”
“有問題嗎?”說實話,我對軍事方麵的東西真的不太懂,見安德魯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不禁摸了摸腦袋。
“廢話,問題大了。”安德魯拉著我的胳膊,“我死也不要上去,坐那種飛機,根本不用詛咒發作,我們就因為墜機而身亡了。”
看著周圍處之泰然的德國乘客,以及走過來搬運行李的士兵,我疑惑的道:“沒那麼嚴重吧,雖然風評有些差,不過也沒聽說軍航的失事幾率比民航高的。”
“上去,一個接一個,快點。”有士兵站在登機口催促到。
“走吧,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早點趕到因斯布魯克,明天還要坐車去楚格峰呢。”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示意安德魯和蕾吉雅登機。
安德魯滿臉慘白的在我的推搡下,總算挪動了龐大的身軀,他一路上嘀嘀咕咕的,似乎很害怕。
這架軍航的伊爾X6飛機,內部空間很大,但作為明顯是加裝上去的,精細極為不足。安德魯一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就閉上眼睛,雙手做出祈禱狀。我案子鄙視他的小題大做,真的有那麼嚴重嗎?不過是坐個飛機而已!
登機後等了許久,從窗戶外看到行李艙已經關閉了,卻遲遲看不到空姐的到來,知道飛機開始啟動,發動機發出雷鳴般的轟聲,這是才有一個身穿軍裝五大三粗的軍人從前艙走出來,聲音洪亮的道:“各位乘客,你們好。”
聽到他的開場白,艙內乘客一片狂暈。如此粗壯的空服人員,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那位軍人兩眼目視前方,站著標準的軍姿,繼續他的開場:“啊、這個,砸門